荒唐的邂逅,鬼使神差的交际,近乎赤膀的坦诚相待。使得瞬间回过神的徐菲菲,犹如一只‘受、精’的兔子般,拔腿就往卧室外跑去。重重甩起的房门,惊慌失措的倩影,在这个凌晨里,给予了肖胜,太多无限的遐想。
“还真沒看出來,她那具麻杆似得身下,还有一对如此波澜壮阔的‘凶器’,屁股也蛮翘的,就是过于做作了一点。一般情况下,一个妹子看到哥这身材,不说抓狂,那也得可着劲的尖叫吧,这妮子的表现,也过于平淡了点。”站在章怡身边的肖胜,一脸邪恶笑容在望向徐菲菲遁去的身影时,不禁开口说道。
“刚刚她叫的还不够销魂吗?还是,销魂是销魂,我出现的不是时候,让你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听着章怡那冷不冷,淡不淡的回答。单手搭在她肩膀上的肖胜,弯下身子,凑到其耳边,轻声嘀咕道:
“哪有,像我这种,视贞操如生命的男人,绝不会想你说的那般随便!不过,说实话,菲菲整具身躯,就乳、沟内的那颗红痣最有感觉,人都说红痣在脸是美人痣,那红痣在胸呢?胸无大志吗?”
“纳兰大少,你的龌龊层次,又提升了一个境界哦。”听到这话的肖胜,双手抱拳,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嘴里嘀咕的说道:
“思想可以肮脏,但生活必须健康,因为只有强壮的体魄,才能支撑起一个龌龊的灵魂。亲爱滴,起來都起來,整个鸳鸯浴,大家乐呵乐呵,强身健体啊。”边说,肖胜边去解开章怡那里面真空的浴袍,直接扬手‘啪’的一声把肖胜咸猪手,打开的章怡,明眸瞥了对方一眼,轻声道:
“这个时候菲菲回來,心里肯定有事。你先睡着。”说完,章怡转身快步走到床前,穿戴好自己的内衣,换了一身稍显得体的睡衣后,拎起徐菲菲刚刚褪下外衣,碎步往门外走去。
“得,又独守空房了。用过就沒价值了?姐,你真现实。”原本就已经走出房间的章怡,在听到这话后,侧回头妩媚的瞥了肖胜一眼,轻声道:
“乖乖洗白白,在床上等我。”说完‘咯咯’花枝招展的往外走去,站在浴门前的肖胜,扭过头看向里面的镜面,抚摸着自己的赖脸,自言自语道:
“黑的跟包公似的,咋洗也白不了。”说完,无奈摇了摇头的他,径直的往床上凑去。
待到章怡推开小卧室的房门时,本就紧张不已的徐菲菲,猛然扭头看向自家章姐姐,此时已经穿上外衣的徐菲菲,看着章怡手中所拎的衣物,颇有怨言的嘀咕道:
“姐,咱就不能事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
“我说妮子,你今天沒吃药吧?我跟你姐夫行夫妻之礼,还需要给你打报告?用不用把姿势都告诉你,以供参考?”听到章怡这话的徐菲菲,张牙舞爪的扑向章怡,挠着章怡的腋窝,本來也颇有几分武力值的章怡,在经过凌晨的那机场大战后,身子颇为疲惫,继而,在徐菲菲牟足劲的闹腾下,溃不成军的章怡,只有侧躺在小床上,疲于应付的份。
“怎么?今天累坏了?沒劲了?”
“我哪能跟你小姑娘比,憋了二十多年的力道,跟使不完似得。”
“章姐,你越來越沒个正行了,我看你都快被那个登徒子带坏了。”
“咋不说,你越來越奇葩了呢?尼姑庵里修行了了那么多年,当真是六根清净啊!是不是与山上的某个小和尚有联系啊。”
“越说越不着调,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呔,妖怪,别这样糟蹋章姐姐,有什么不满冲我來。”就在章怡和徐菲菲两人毫无形象的在床上闹腾之际,凑到门前的肖胜,拉开胸膛,指着徐菲菲,大声嘶喊道。
不速之客的到访,瞬间让徐菲菲犹如触电般赶紧起身,即便是套上了外套,那也是简单至极的遮掩,再加上与章怡之间无芥蒂的闹腾,使得现在的徐菲菲,仍旧春光乍泄。
“还拉啥拉,又不是沒见过,深蓝色带花边,收腹紧身裤吗,一点都不性感,是不是啊章姐姐。”同样从床上坐起身的章怡,在听到肖胜这话后,脸上寒意渐浓的盯向对方,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不睡觉,來这里干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空虚。。寂寞。。冷。”就当肖胜身子倚在门边,妖娆万分的说出这句话后,章怡立刻回答道:
“赶紧。。转身。。滚。。”听到这话,彻底凌乱的肖胜,站在原地,显得极为无辜,原本因为肖胜的不请自來,而内心颇有怨言的徐菲菲,在听到自家章姐姐的这句回答后,扔露出了潜心的笑容,特别是在看到肖胜那憋屈的笑容时。
“老纳是來解惑的,我要是这样走了,你甘心,菲菲不甘心呀。”
“我看着你都恶心。”
“吃不到葡萄,他永远是酸的。只有真正体会过的,才能体会到里面的真谛。就像章姐姐一样,我和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知道我的‘长短’,我知道她的‘深浅’,这样的交融才是最完美的,哦,章姐姐。”就在肖胜无赖撒泼似得,用极其隐晦的语言阐述这番话后,不等徐菲菲发飙,铁了心,今晚要好好蹂躏肖胜一番的章怡,淡然的回答道:
“我知道你的长短,但你不一定知道我的深浅。”听到这话,肖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布满寒意的脸颊上,犹如被拖鞋狠扇了几百巴掌似得,都快扭曲成厕纸了。而在这些年,在章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