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铁山眉捎一跳,低声问:“就算这谋士收了金便会上言楚熙,介时偌若楚熙还是仆愚钝!还请夫人明示。”
谢姜颊上梨涡儿一闪,叩叩桌沿儿道:“这人想称王,且想王位坐的百年千年,必不愿没有暖热王位便遭杀身之祸。”
虽然谢姜语调温婉柔和,说出来的话却是笃定十分。
乌铁山听了眼皮子一跳,恭恭敬敬揖礼:“如此,仆这就下去安排人手。”说罢,向后退了几步,待离谢姜远了些,这才转身出门。
棉帘子一掀一放之间,冷风席卷而入,屋子里满是梅花浓郁的香味。
谢姜垂眸坐了片刻,便拿了先前韩嬷嬷给的小册子翻看。
到了下午将近晚食时,谢姜吩咐北斗煮了红枣粥,拿食盒装了拎去客院。
客院门大敞,谢姜与北斗两个径直进了院子。
陈大医正掀了帘子出来,扫见间看见谢姜,忙揖礼道:“夫人可好?”说罢又抬眼觑了谢姜脸色,一眼觑过又道:“夫人昨晚上又熬夜了,这可不妥。”
谢姜淡淡一笑,撇开这个不提,只问:“萧郎君可好些了?”说话间,转眸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