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一众中,却突有人道:“阿媛讲的,肯定不是骗人,人家在镇上梅吟诗社待了那么多年,没准儿就是那些才女娘子讲过这等律法。”
又一人道:“我有个亲戚住在镇上,前阵子还来给我借钱呢。我奇怪是怎么回事,镇上人还给我一个乡巴佬借钱?原来啊,他给一行商做保人借了邻居几十两银子。那行商原来是个骗子,骗了这钱就走了,三年都没回过枕水镇。他那邻居便拿着借据找到了官府,官府见借据上有我亲戚做保人,便判了他来还债。他是还不起了,这才低了头管我借钱的。”
“真的吗?看来不能随便做保人啊。”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
张老三厉声一呵斥,众人又平息下来。
“阿媛姑娘,借据上并无钱先生的名字,说起来他也算不得是个正经的保人,我看,这钱还是找你还合适些。”
阿媛道:“张大叔的意思,便是说这借据没有保人,却硬要我这个不是女儿的女儿来还债?那么,我便告诉张大叔,这债要不要还?要谁来还?还多少?无非那几种可能而已。张大叔要不要听我这个小女子来讲讲那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