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去海边,而是沿着长长的栈桥一直走,今夜天色不错,虽然没有繁星,但有朦胧月色,倒影在墨蓝色的海,明明冰凉,却又莫名温暖,不时有海浪声,远远近近拍打在礁石上,声息、寂灭。
冷屿的声音,随着海浪声响起,平稳,仿佛叹息,“刚才那一幕,纪总觉得没关系吗?”
这近两个月的相处,纪微行与冷屿其实已经算是朋友,可是这样的问题,就算出自朋友间的关心,也有些逾越了,何况他们还有一重合作的关系,在商场上,最忌讳的,不过是交浅言深。
纪微行向来不和任何人说自己的私事,就是纪观海都没有,便只是轻巧答一句,“盛情难却罢了。”
这话,不知含义几重,权看听者怎么理解了。
可是冷屿听罢,却安心几分,因纪微行从容语调,对酒吧那一幕,应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纪微行不介意,他便不会再过问,否则适得其反,惹她多想就更不好了。
“明天把事情处理完,我会回加拿大一趟,餐厅入驻的具体事宜,等我从加拿大回中国,我们再商议。”
纪微行点头,“我会把相关资料准备好。”
冷屿回头看了一眼,钟瑾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