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杏眼微恍,只是垂着头,低声道,“娘娘何必自欺欺人呢。皇上他不会来,他现在只会去凤鸣宫。”
和萍儿还有刘妃身边的侍女不同,萧妃身边的阿萝不会帮着主子做不切实际的奢望,反而一次次泼冷水。可饶是如此,萧绮丽还是气红了一双含情目,盈盈落泪咬着唇道,“住口!皇上,皇上……皇上他只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和眼,他以前最宠爱我了……他只是被皇后缠住脱不开身,他没有忘了我……”
她捂着头,开始低低絮絮,“为什么,为什么本宫为了皇上做了那么多,他却……那般狠心呢?”
侍女阿萝只是冷眼看着,良久才轻轻叹了一声。
这个问题,没有人会回答她,也没有答案。
明玉宫里陈妃却是淡定,她只多问了一句贵妃的反应如何,得知杨宝儿在发了一通脾气后,便消停了,不禁讶异,半晌勾了勾唇,讽刺一笑,“再怎么努力学,杨氏也还是那个杨氏,学不聪明的。”
说罢,继续低头伏笔写字。
……
“太后,贵妃今儿个倒是忍住没有闹,真是稀奇!”杨嬷嬷将参茶端给转着佛珠闭目养神的太后杨氏,不由道。
杨扶柳睁眼,将手中佛珠放置一旁,接过参茶,轻轻吹了吹,笑声隐在杯盏中——
“这后宫,就没有不闹的。”
给读者的话:
明天看情况而定是否还是五更~
时间也暂定(国庆肯定要走亲戚什么什么的…哎)
☆、135恩爱众妃呷醋
云玖因感染风寒,免不了又要在凤鸣宫静养几日,好在有卫长临这个挡箭牌在,她的病只三四日便养好了。
但是后宫就闹开了,皇上直接在凤鸣宫宿了四天四夜,期间就连奏折都让内侍搬到了凤鸣宫批改,连大门都不出一下。各宫派去的人只说,凤鸣宫夜夜笙箫不止,白日里皇上便陪着皇后在后院亭中下棋,作画。
而皇后因夜里吹了风感染风寒也传了出去,所以皇上大热天还陪着皇后在园子里逛,起风了还替她披一件薄薄的披风……
帝后恩爱非凡,这叫杨贵妃彻底崩溃,带着刘妃等众妃直奔慈安宫。
太后杨氏高座于上,手中佛珠转动发出清脆的声音,眉目淡和地听着下方妃嫔们的抱怨,只待众人又是哭又是怨地诉完,她才轻声问了句——
“既如此,你们怎不去找皇后说说?到底是一国之母,容人之度不可不有。”
刘妃闻言却是拿下抹眼睛的帕子,红着美目,高声讽刺道,“皇后要是大度,臣妾等也不至于夜夜独守空闺……太后您可得替臣妾做主啊,皇后这样专宠霸着皇上,我们可怎么办啊!”
她说话向来直白,“独守空闺”这样的词,叫颜贵人、柔嫔等都面色不禁一热,觉得羞耻,但刘妃却是一副毫不以为意的模子。
太后也是眸子微抽了下,声音带了一分严厉,“刘妃,成何体统!你叫哀家去替你们怎么说?你们留不住皇帝的人,难不成哀家逼着他去你们宫里不成?”
刘妃被太后这般一训,自觉失言,忙伏低告饶,“太后息怒,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臣妾实在是没有法子了,皇后身份高贵,是六宫之首,陛下又宠爱于她……臣妾别说去找皇后理论了,就是这凤鸣宫的大门都进不去呢!”
一边给上眼药,一边还假哭了几声,“臣妾只是怕……时日一长,臣妾等更难见天颜了……”
杨宝儿一直隐忍不发,她知道姑母不喜她与这群妃嫔争风吃醋,所以她凡事都会让刘妃身先士卒,刘妃解决不了,她再出马。此时她便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垂着头,小声哽咽了下,“姑母……宝儿也不想劳烦您的,可是,实在是我等无法啊!皇上一直留在凤鸣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最近的早朝他都免了!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荒废朝政?现在,能劝得动皇上的也只有姑母了,皇上最听姑母的话……”
“什么?你是说,皇帝这几日连早朝都免了!”太后一副讶异的样子,手中佛珠重重往桌上一拍,发出一声响,她胸口起伏几下,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刘妃见状却是微蹙眉,皇上宿在凤鸣宫几日没出门……这消息阖宫上下谁不知?怎地太后会不知?还是……
杨宝儿却是眼中喜色一闪而逝,忙道,“姑母不知?这宫里都传遍了,说是……说是陛下荒废朝政,沉迷美色……”
杨扶柳心中冷笑连连,辰荒废朝政,沉迷美色,好得很!
她怎么会不知这些?她只是懒得管罢了,她要的便是一个好掌控的皇帝,如今卫长临又是和云玖整日厮混在一起,若是她想要下手,只需通过皇帝或者云玖,轻易便能叫这二人受她摆布。
当然,之所以佯做生气的样子,不过是摆出来做做样子,毕竟明面上她还是那个担心国事的太后。
于是她抿了抿唇,声音沉了下来,“岂有此理!皇帝当真是糊涂!这皇后也是不明事理的!来啊,传哀家的口谕,让皇后来慈安宫。”
众妃闻言眉梢皆是喜色晕染,太后鲜少动怒,但她现在动了不说,还是冲着皇后!
只要太后出面惩治皇后,就是陛下都不能有异议,而且她们也不用直接得罪皇后,更不会引来陛下的不喜。
杨宝儿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云氏,谅你再厉害,也斗不过本宫!
此时凤鸣宫内,云玖与卫长临立在亭子中,面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