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虞看了他一眼,慢慢抬手念了浴血咒,腕间的灵力溢出倾泻到他的身上,原本血肉模糊的背上道道伤口渐渐愈合。桑灵和青妁同时大惊,看见长虞的手腕上一个从未见过的印记。
月姮蹙了蹙眉,他居然毫不避讳地将这件事情给泄露了出来,她心里担心。
男人是有男人该承担的责任。长虞没说什么,便踏出了屋里。
第二日便是月姮过族礼的日子,也是月姮出嫁的日子。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眼前一直很恍惚。最后等她回神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擎柏的房内。
“阿姮……”他深情地望着她,并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累不累?”
月姮摇了摇头。
擎柏体贴地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月姮的人僵了僵,“我,我自己来吧。”
“阿姮,你有了身孕,怎么可以让你自己来,我答应族长要照顾你的。”擎柏说道。
“擎柏,我们……”她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行了夫妻之礼。但似乎有点问不出口。
“我们什么?”擎柏不知道她想什么,也无意提起当日的情景。他知道他那天喝的有点醉,慌里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