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话就差了,父亲与您几十年的夫妻,哪里说断就断的,还不是一时生您的气,您啊与他服个软道个歉,父亲还能真与你生一辈子气不成,这事外人说是不当用的,您一向明白,还能看不透吗?”
许氏要是真能看透,也就不来了,她一听谢景翕这个态度,再也顾不上虚与委蛇,一拍桌子站起来,“说来说去,你就是记恨着我,巴不得看我笑话呢,面上和和气气的,实际就是个白眼狼,真是白生你一场!”
谢景翕还是端着笑,任由许氏骂,许氏骂了半天也不见她还口,气的拂袖而去,临走还又回头把桌上的首饰盒子端走。
许氏也真是把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发挥到了极致,自私薄情至斯,也怨不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