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孟再说一遍是因为差事多太忙,他会相信她找的这个借口,但沈孟却换了种说法,以至于他不得不接着追问:“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不要去了。”
先前沈孟说要去,他就觉得没有必要,但她说不去了,肯定是另有原因。、
沈孟皱了皱眉:“我突然就不想去了不成吗?”
梁珏一本正经地道:“不成!妻主是女子,自当一言九鼎。这般朝令夕改,也要给我个正当理由才行。”
这早朝前还一套说辞呢,下了早朝又另外一套说法。他抿了抿唇,又说:“妻主其实不告诉我早朝上发生了什么,待我去问上长姊或者母亲,自然也能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我还是想要从妻主这里知晓,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不要把我这个做正君的当成外人。”
沈孟反驳说:“我没有把你当外人。”真是的,她要真把他当外人,哪里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梁珏很是用力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