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观他凝重神色,知道他向他问讯并非是出于试探,很明显是真心求教。崔仲欢心若擂鼓,在心底斟酌一番,期期艾艾道:“我十年未曾回到清河本家,对现今朝堂局势已然不甚了解了。纵使是当年,我也算不上一个顶号的政客,因此有一些拙见,说出来贻笑大方。只是建议,世子也当自己斟酌。”
刘易尧点了点头,作洗耳恭听状。
崔仲欢挺起了脊背,正襟危坐,缓缓道:“首先,我并不知世子对高家是何态度。从我的角度来看,宫中的高妃诞育幼子,又派出高广寻同世子接触,她的野心,只怕是不小。但现在冯氏对她毫无防备,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对我们而言是有利的。”
刘易尧点了点头,崔仲欢所言同他不谋而合,高广寻本来就是自己找上门来示好的,虽然刘易尧本就存了结交高家的意思,但是高家自己跑来,到底落了下成,加上高淑妃在宫中地位,让人不禁怀疑起他们的目的来。
此时秋韵漠然奉上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