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你吓得。”他只当自己的猜测太大胆了,光他一个已是怪力乱神的事,怎么可能还有一个。
温暖没有说话,只细细将周承曜的话品味起来。正想着,身上的袍子一重,低头一看,一个大毛球拽着她的衣服下摆欲往上爬呢。
数天不见,这家伙又长状许多。温暖蹲下身去逗它,它猛地扑到温暖怀里,撒欢似的摇着尾巴。温暖好笑,这小家伙看来是仍记着她呢。
周承曜纵着她和小毛球玩了一会儿,看着那毛球越来越过分,爪子都伸到小姑娘鼓鼓的胸脯上去了。他哼了一声,伸出手去提起小毛球,扔到一边。小东西不甘心,迅速地奔了回来,又要往温暖身上扑,周承曜喝了一声,“下去。”
小东西“嗷”了一声,缩成一团,可可连连地靠在温暖身边,十分委屈地模样。
温暖皱皱眉,小毛球这么怕这人,看来这人平时没少教训这只小东西。温暖伸出手摸摸小毛球的头顶,毛球啊毛球,你自求多福吧。
一人一狐蹲在一块儿,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地仰视他,委屈巴巴的表情。还有温暖爱抚小毛球头顶的小动作,都让周承曜忍俊不禁,“你这么喜欢,怎么不留着?”
温暖低头,那不是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虽也不止是送她的,可给妹妹她们的都是当地的野兔子,给自己的怎么就成了什么劳什子的昆仑还是祁连雪狐来着。她都定亲了,怎么还能留着他的东西。
“王爷口口声声说这狐是你猎的,可这狐根本不是京城的狐狸呀。”温暖点到即止。
周承曜轻笑一声,“你是在怨我骗你?”小毛球这只狐狸来历说来颇让人笑话,一下午的时间里让他去个温暖找只乖巧的小狐狸自然是难得,他忽想到宣和帝的小儿子、他那才不过五岁的小侄子在温暖家庄子旁边也有个庄子,并且那几日还带着宣和帝赐给他的雪狐到庄子里来玩了。于是他就让周至小毛球偷了出来。
“不敢。”温暖淡淡道。
她的声音有几分空灵飘渺,却又带了几分娇嗔的意味,周承曜有短暂的愣怔。回过神来,温暖已经起身,和他一并站着了。
“今日温暖来求见王爷,是为了向王爷求证一件事。”方才和小毛球闹了会儿,倒是把来这儿的目的给忘了。
温暖平日里便是这样,躲他都来不及,今日主动送上门来,他还道稀奇了。也是,依她的性格,并不会这般随意。
周承曜挑眉,“哦?”
“今日谢公子邀我二哥哥出去,在长乐坊见到徐帆与一个男子在一块,说徐帆是……好男风的。谢公子带我二哥哥去那儿,可是王爷安排的?”温暖这话说得十分艰涩,徐帆毕竟是她的未婚夫,而她却要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未婚夫有龙阳之好。偏这人还不是别人,她的心里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
可她也只能找她,毕竟他带她看了那样的两场戏,又多次奉劝她不要嫁给徐帆。
周承曜皱了皱眉,道,“确实是我安排的。”
温暖心惊,却还是决定堵一把,堵她从前认识的周承曜并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她小声道,“那、徐帆,是不是真的如此?”
周承曜是真的生气了。他是爱慕她,可他行得端,做得正。扪心自问,从未给小姑娘下什么套。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计策逼小姑娘嫁给他。整个京城什么风吹草动不在他的眼下,徐帆有断袖之癖在他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一心一意为了她好,在她眼里,倒成了他的计策了。
周承曜的声音很冷,“徐帆是不是如此,你二哥哥不是已经看到了?”他提步就要走,动作好不潇洒利落。
温暖见他一言不合便要走,脑子里有些短片儿,只片刻间她就想明白,这件事上她应该相信他的。她急着去拉周承曜,以至于走的太快被石头绊到。情急之下她伸手一拉,只拉到他的衣袖,裂帛的声音随之而来。温暖想,完了,要出丑还要留疤了。
周承曜一个旋身将她抱在怀中,幽幽地叹道“你怎的这般不小心,不是怕疼还怕留疤吗?”
温暖面上燃起熊熊地烈火,她扭过头不与周承曜对视,“你先放开我……”
“好。”周承曜轻道。
怀中的女孩子比花还娇,可怜又娇羞的样子,更是让人除了垂涎这样的美色之外多上几分怜惜。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只是他们之间怎么就充斥着这般多的坎坷呢。周承曜头痛欲裂,双手也不老实地爬上她的腰,在她腰间游移。
温暖都要哭了,她的面庞都快烧红了,他还轻薄她,“你……放开呀……”
王府过路的下人,见到在院中纠缠的两人,远远地便绕开了。面上是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八卦的因子在呼啸,不得了了,他们王爷原来是喜欢男子的,怪不得大把年纪连个通房都没有。
这边周承曜在温暖苦苦哀求下,终于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
她喘息着道,“我想亲自去看。”徐帆是她未来的丈夫,谁见到了什么都是风言风语,只她自己亲眼见到了,是与不是,才能算得了准。这个要求她是不敢向二哥哥提的,倒是周承曜这儿可以提上一提。
周承曜剑眉都蹙到了一块儿,“你一个姑娘家,看那下三滥的人干什么。”在他眼里,徐帆养在外面那个男子,可谓是十分上不了台面的。他便是想想,都觉得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