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宋新成说话去的。一直没跟他当面道歉。”
祁暄了然点头:“你跟他有什么道歉的。又没对不起他。”
顾青竹在诊台后坐下,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我有没有对不起他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虽然早就知道祁暄肯定威胁宋新成了,但今天是宋新成亲口说出来的。祁暄听后,摸了摸鼻子:“这小子……我还跟他说不许外传,他倒好,直接把我给卖了。”
一边说,祁暄一边试探的看向顾青竹,见她面上没有怒意,才松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
“哎呀,其实我对他已经很客气了。就凭他想跟我争老婆,我杀他十回八回都绰绰有余。”
顾青竹将手中的一叠药方往诊台上一摔,祁暄见状,立刻抿嘴干咳,对她递出一抹没有骨气的笑:“就是说说。”
顾青竹这才低头继续整理药方。
良甫和昀生在旁边看着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良甫悄悄问红渠:“咱们先生嫁的是武安侯世子吗?他,他怎么是这样的?”
在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眼里,侯府是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