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要软得像滩水,她想要喊出来,可是那人的唇舌就像是知道她打算一样堵的她嘴巴严严实实,而男人一向沉稳的性子在这深重喘息以及手下摸到的潺潺湿意后渐渐消失地一点都不剩,突然他坐了起来,手往前一顶。
两人嘴里同时溢出一声喘息。
空气的温度立刻上升了几度,还带来让人燥热的粘稠感,不,或许是彼此皮肤的温度上升了,但是两人此刻都无法分辨了。
“呜……”
岚烟已经快失去神志了。
浑身都要被这陌生的感觉笼罩,很麻,很酸,让她既舒服,又害怕。
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是什么颜色!
而男人总是会比她先冷静下来,哪怕他现在也兴奋地不行。
“不怕……”郑毅安抚着用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然后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你摸摸我,转移下注意力……”
摸个冬瓜皮!转移个锤子!!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骚话,岚烟表示只想捶死他!
可是之后,岚烟根本没有锤他的机会。因为他手指开始渐渐用力了。
“你……呜呜等等……”岚烟真的受不住了,她本能的拼命往上爬,闭着眼睛想要把被展开的身子狠狠缩成一团,可是都这种时候了男人怎么还能放开她,不仅没有松开还抱紧她的腰往下压,配合着他手的动作,很快岚烟就浑身重重一颤,等他终于停下,她趴在他肩头就剩一口气了。
郑毅把浑身哆嗦的人牢牢抱紧,然后咬着她耳垂像是大孩子一样邀功:“我弄的好吗?舒不舒服?”
岚烟想说——我怎么知道你弄得算不算好我又没有比较的对象!
至于舒服......这要怎么回答啊???
她不要面子的啊?!!!!
作为毫无反抗余力的人此刻心底除了羞愤欲死真的再没有其他。
她呜咽着把湿漉漉的手往他咧起的嘴角按下去:“呜呜呜呜滚啊!!!!”
岚烟是真的觉得太丢脸了,自己怎么能……
所以被郑毅丢到床上之后,岚烟也一不做二不休,眼睛狠狠从他身上那一块和自己结构不一样的地方挪开,然后往床下滚,再然后当然就被男人按住,她不配合地挣扎。
“别动!再乱动?!”郑毅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搞事,努力按住她,“你画风怎么说变就变,像刚才那样乖乖的不好吗?”
想起刚才她那副可怜兮兮又乖乖承受的样子,郑毅手里更用力一点,把她双手牢牢攥在一只手上。
“我不!”
岚烟继续扭。
男人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整个人趴上去,把她牢牢压住。
果然岚烟不敢再扭了。
她涨红着脸,眼角还是湿的,刚刚被弄哭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她用力推他:“你这混蛋是不是骗我的!你真的是第一次?!”
郑毅算是懂了她为什么忽然搞事了。
他哭笑不得地把她腿分开,让自己紧贴她,然后说:“所以我技术好也是我的错了?”
一边说着话,两人体温却因为这个姿势而同时升高,慢慢地,郑毅渐渐变了脸色,然后咬着牙把腰往上挺了挺,看着岚烟因他这个动作呼吸一乱,他才狠狠地说:“你别再搞事了......本来打算第一次温柔点,你真是……”那语气简直是咬牙切齿加无奈。
岚烟难过地看着他:“所以刚才那样……是你的温柔?????”
郑毅眼眸深地像墨:“不然呢?”
岚烟差点晕过去。
她可能是遇到了假的温柔。
这一刻,她也放弃挣扎了,心底咬咬牙想“死就死吧”,然后在他来不及反应的那一瞬间,挺起上半身“嗷呜”一口咬住他肩膀,下一秒松开后,她发出一声像是小动物啜泣的声音,说:“来吧……别瞎弄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呜……”
所以......快拆礼物吧,好不好?
别折磨她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之后的事情,真的才算是走向正常,并且顺理成章。
虽然一开始“拆礼物”的过程有点困难,毕竟不是每个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能稳如泰山的,从一开始的痛,到后来的酥麻,岚烟觉得自己都要神智不清了,只依稀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歉,然而每句道歉之后动作总是要比上一次更重,让她像是坐了十环过山车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解开了他哪个开关,让他从头到尾凶狠至极,像是要把她拆开吃进肚子里一样。
......当旱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找到水源,那感觉要怎么形容来着?
哦,天雷勾动地火。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不知道,等岚烟稍微恢复意识,床底下已经扔了两个套套了......她跪在床上身子往前趴,腿麻的像是不是自己的,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动了动,很快从背后贴上来,低低喘气,然后手勾住她下巴,朝她的唇深深吻上去。
又过了好久,岚烟才抓紧床单,连脚趾头都用力蜷缩起来,低吟出声。
这满屋的味道......岚烟晕晕乎乎地闻着,人生头一次明白了书里所谓“糜烂”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床单已经没有一块儿是完好的了,湿答答地皱在一起。郑毅缓缓退出,这个过程除了把床单弄得更湿之外还让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伸手扯过毛巾,把人给包住。
爱不释手地亲着她的眼睛,鼻子,下巴......
“12点过了。”
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