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谢柏尧和江牧云两人一连过了三日吃饱等天黑的日子,十分堕落腐败,等第三日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江牧云感觉自己腰上活活多出来了一圈肉。
老猎户比约定时间晚了半天来到客栈,来的时候身上头上都脏兮兮的,眼看着像是去哪个泥潭里滚了一圈。
谢柏尧说老猎户不肯透露姓名,只让称呼其为“老边”。老边大约是个急性子,晌午一到客栈便催着二人收拾行囊,急忙要赶路进奴瓦寨。
谢柏尧和江牧云皆感有异,但一路行来,诸多变故告诉他们一个道理,越是古怪就越接近真相,按兵不动不如迎面而上,反而能获取先机。
两人默契地在老边面前演了一出戏,表现得手忙脚乱,一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模样。老边果然面色有缓,临出发时还对二人说不必惊慌,有他在就一定进的去奴瓦寨。
从离开客栈,谢柏尧就警惕起来,然而从三人进山直到进寨门,都没有任何不寻常的迹象,唯独是老边益发紧张,等到奴瓦寨附近,他简直成了一只受惊的兔子。
变故发生在奴瓦寨中。
老边一踏进寨子,就响亮地打了声呼哨,手持苗刀的汉子从四面围过来,转眼就把谢、江二人围在了中间。
谢柏尧粗略一数,围住他们的大约十七八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