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关键还是托镖那人和老洲山的山贼,”江牧云跟着道,“怎么老洲山当地官府没发难,反倒是昊城府蹦跶的欢——原本事出突然,他们却像事先早有准备。”
谢柏尧道:“眼下是有人把刀悬在了谢家的脖子上,如果找不到持刀的那只手,谢家就要变成别人刀俎下的鱼肉。”
谢柏尧说罢便沉默下来,江牧云和李红绫无法切身体会他处在这个位置上如坐针毡的煎熬,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在这个不得不倒霉的坎上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江牧云看一眼谢柏尧那堆在眼袋下不堪重负的黑眼圈,暗自替他发愁片刻,又琢磨半晌,却想不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只得干巴巴劝慰几句,便赶他回去歇着了。
这一夜,难得连李红绫都沉默起来,江牧云安安静静睡了一晚踏实觉,睡着前还想着转天去集市上走一走,免得在屋里闷着,没料到第二天晌午却在谢宅见着一个“故人”——徐夫人。
徐夫人正在花厅与谢夫人诉苦,江牧云和李红绫手挽手路过,恰被谢夫人瞧见,两人想脚底抹油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跨进了花厅里。
江牧云对徐夫人无甚好印象,徐夫人对她自然是彼此彼此,是以谁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狭路相逢的一天。可惜当着谢夫人的面,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