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一阵哗然,“原来奸夫淫.妇啊!”
被数不清的目光扎在背上,寄云面不改色,“民妇与姚晟清清白白,腹中孩儿是赵家骨血,千真万确,县令请大夫一问便知。”
曹县令方才正跟叶墨谈一桩棘手的事务,被鼓声揪到堂上,愈发烦躁,只想快点了结,不耐烦地叫大夫进来。
大夫跪在堂上,“赵霍氏怀胎三月有余,受暴击而落。”打开随身携带的行医簿,翻到某页,点着上面的日子,“三月初二……嗯,左右不差两日。”那天他为昏迷的寄云诊治,虽然丫鬟未吐露实情,但他多年行医,观形号脉已知八.九。
丫鬟与邻居的证词也互相印证,证明赵财那日的确回过家,又殴打强.暴寄云。
赵财呆愣了下,似是万没料到孩子果真是他的。但很快甩甩秃顶,一丝痛惜都不见,“都说左右两日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前一天刚被姓姚的骑——”
“放肆!”曹县令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公堂之上,岂容污言秽语!”他最会借势为自己谋利,一番听来已心中有数,这罪治与不治、治哪方都讲得通。心忖严冰已罢职,那桩棘手的事务少不得要依赖霍寄虹,给她个面子也无妨。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