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鸡尾酒的后劲太大,还是跳舞转圈旋得她头晕,一曲终了,她便拒绝了在场其他男士的邀约,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里,坐了一会儿,气息犹不能平,她便扶着墙回房间里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定,像有团火在燃烧,一会烧了五脏六腑,一会儿又烧到四肢百骸,太难受了,她卷了被子在空调房里滚来滚去,到后来,她一定是变成了一只猫,对着小鱼干喵喵叫起来,叫了一会儿,鱼干变成了一个男人,她笑嘻嘻地伸手,去抚摸那鱼干,哦不,是那男人。
手感好滑好腻哦,比她的皮肤一点儿也不差的。
她来回摸了几下,实在舍不得放手,又觉得对方身上凉快,便主动贴上去,嘟着一张红嘴,求着对方,帮她吹吹,凉快凉快。
苑崇周看着眼前的女人,媚成一滩水,没骨头地往他身上贴,心里又火又怒,奇怪,他还没想好怎么罚她呢,她就自己送上来了。
瞧她这面色潮红、娇媚欲滴的样子,他脑子里风驰电掣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是?
他拨了傅寒声的电话,一直无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