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更清楚,不管是你还是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郭安民看了眼天花板,意有所指,“这上面的人,他们的家务事,外人还是少插手的好,沈大夫来辽西也有段日子了,为人医者的本分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一遍了吧。”
沈琰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郭主任就替我跟这上面的人带句话,就说我这脑子里啊,装的东西太多,说不定那天就从嘴里漏出来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忘了什么‘医者本分’。”
郭安民眼珠子一转,脸上的笑意终于挂不住,警惕的问:“你什么意思?”
“主任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犯不着跟一个初来乍到的住院医过不去,你说是吗?”
郭安民眼微眯,像是警告:“你这身白大褂是铁了心不要了?”
沈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整钞放在桌上,“不要跟一无所有的人谈条件,守护好你们的理想国。”
郭安民见他要走,气急败坏的站起来,“那两年前,你为什么不以此为筹码来要挟辽西?”
沈琰停下脚步,“那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