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台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差役进来,便将严征先绑了起来。严征一直喃喃不停说话,也没有反抗。
他嘴唇干裂,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偶尔瞪住萧玉台怒目而视。萧玉台先给他号了号脉,舌苔赤红,痰热扰胆,气滞扰心,正是急性躁狂之症。耐着性子审了他一会儿,没有丝毫进展,便为他施了几针。
严征被灌了药,又说起胡话来:“儿啊……爹对不起你,不能出去了……都要死,都要死……”
丁蜀不由打了个颤:“严大夫,是被吓疯了?才把陈大夫给刺死了?这疫病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萧大夫,我们该怎么办啊?”
萧玉台安抚他几句,又去看了看白玘。白玘脸色好多了,人还是昏睡着,萧玉台给她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