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白先是惊讶了一瞬,才释然一笑,“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咱们可是好朋友”
见她这么说,花容便不再拘束,细细把起脉来,果然,顾尤念脉象平缓,这绝对是正常人的脉象,没有一点儿毛病,那么,为什么人不醒呢?
花容很容易就联想到了现代医学典型案例,植物人,讲真,现代医药机器那么精良那么好,不还是对植物人束手无策听天由命吗,南小白这些年什么名医没试过,都没有用。
可见问题可能并不出在医术或者用药方面,还是说,顾尤念,其实是自己潜意识并不想醒来?
花容被这一猜想吓到了,心忽然就沉了下去,面色沉重的看向南小白,一边的南小白静静立着,眼里有所觉的闪过一抹苦涩,“这些年,所有的大夫问诊后都和你一个表情,你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我……”花容想开口,话却哽咽在心头,她垂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太苍白无力,现在的她,就好像十年前岐山上的她一模一样,一样的软弱,一样的无能为力。
这一刻,花容多少有点理解尉迟容了,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