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绕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余蒙数次尝试想挑起话头,一碰到对方深沉静谧的眼神,又顾忌他的心情,怕自己口不择言戳到他的痛处,话到嘴巴只能拐了个弯,风轻云淡的咽回了肚子里。
沈拓大概能猜到几分余蒙的想法,他也想开口说话,和她像操场上众多男女一样言笑晏晏,但是他不能。他一切平静的表面都是在控制内心的波涛汹涌,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控地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天知道,他心里装了多少委屈,被自己喜欢的人否定真是一件难受至死的事,它与其他不幸的事区别是,即便大脑选择了忘却,心口的阵痛却会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他,他活得行尸走肉般,外表平静,内里煎熬,梦中才敢做自己。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感情的事无法强求,这些道理沈拓都懂,然而又有个卵用?他放不下,他接受不了,他在痛苦中挣扎,在挣扎中绝望,他不明白,既然这个人不是属于自己的,上天又为何要安排两人相遇?
沈拓刻意逃避了余蒙几天,始终无法参透这个问题,他本想见余蒙一面,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和她恢复到以前的同学关系,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