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骤雨倾盆,街边打着雨伞的女人抱着几本书,美好单纯,他驻足,偷窥了许久。
谢楚的呼吸急促浑浊,他将怀里的女人紧摁着,在本能的渴望驱使之下,猛烈的强占。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谢楚打了个哈欠,他随意把手臂向左边一横,大半个身子翻侧,触及的不是微凉的被子,而是柔软的东西,他定眼一看,瞬间惊醒。
脑子里杂乱无章,破碎不整的画面翻涌出现,争先恐后,疯狂的,迷乱的,不顾一切的。
余光扫到地上和床边都散落着成团的卫生纸,带着污渍。
谢楚的表情风云变幻,他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手忙脚乱的抓起衣服裤子跑了。
床上的女人闭合的眼睛睁开,闪过些许自嘲和快意。
爱没有了,不谈情,只能耍点别的了。
谢楚揣着凌乱的心情坐到车里,昨晚玩那么刺激,真他妈是疯了。
他是被下药,但是后半场自己是有些清醒着的,枪子直往郁箐身上打,一点迟疑都没有。
忽然想到什么,谢楚一拳头砸上方向盘,没上套。
不知道放哪儿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抖着手抽烟,满脑子都在给自己找法子安慰,那个女人不可能一次就中。
这么想完,谢楚又跌回原地,昨晚来了至少五六次。
大夏天的,艳阳高照,他硬是被逼的后背发冷。
摇滚乐停了又响,乐此不疲,谢楚翻到手机,直接把后面的电池抠了。
他到片场的时候汤姆已经在那急的快上窜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