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抱着他絮絮叨叨地念着:“没有……我没醉……”
楼逸之无比头疼,一下又一下抚着他的脊背,耐着性子哄人:“好好好,没醉。你先睡觉好不好?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呢。”
“拍戏……”楚远突然抬头,被酒气熏得s-hi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你今天拍床戏了,对吗?”
楼逸之心跳都漏了一拍,他就知道楚远这个醋包一定会闹别扭,于是急忙解释道:“不管楼嘉颜跟你说了什么,你要知道,拍床戏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
楚远迷茫地望着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自顾自问道:“累不累?”
楼逸之一愣,一时间没接上话。
楚远动作迟缓地摸摸他的面颊,又问了一遍:“累吗?”
楼逸之仔细打量他许久,才轻笑道:“现在已经不累了。”
“嗯。”楚远埋头在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那令他着迷又安心的味道,含糊不清地说,“明天我就能跟你一起拍戏了。”
“先休息。”楼逸之把他安顿在床上,用毛巾帮他简单地擦了下身体。
楚远大概是累得厉害,即便想折腾也有心无力,几乎是一沾床就立刻睡了过去。楼逸之把他收拾好后自己也躺到了旁边,在陷入睡眠之前一个庆幸又疑惑地念头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床戏的话头都提出来了,楚远居然只是关心他累不累?
楼逸之来不及深想,便也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楼逸之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在看到表后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同时慌乱地摇动楚远,喊道:“小远,快起床,我们迟到了!”
他飞快地套上衣服,到猫眼处一看,发现是楼嘉颜在敲门。
楼逸之松了口气,一把拉开门,问:“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楼嘉颜翻了个白眼,“这都几点了啊,哥?沈重都派人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