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塞因先生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似地,左看右看了半天,才伸手一指道:“你的老婆,在这里,没有人伤她。”
此时,洛菲正好跑到张胜面前,问道:“阿胜,你怎么了?”
张胜跳起来顿足道:“我说地是那个,穿黑衣服的那个。”
侯塞因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家务事。阿依莎、艾乃哇尔、塞丽莱、依丽哈姆。不要动手!”
四个女人听到丈夫的命令,收拳退了回来,娉娉婷婷地站在那儿开始整理衣衫,张胜走过去问道:“若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时,他的保镖也冲到了跟前,把他紧紧护住,秦若男眼见不能再狠狠揍这丧尽天良地小子一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这时,一大群特警已经持枪把她包围了起来。
“铧哥,请不要动手。她……她是我极亲密地朋友!”张胜急忙高声叫道。
这时,特首和何赌王在一大群保镖的保护下也走了回来。
赌王有些不悦地问:“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胜是他一力向特首举荐的人物,现在他却搅了一场盛事,做为举荐人,赌王也觉得脸上无光。
张胜苦笑两声,无奈地道:“实在对不起,她……是我的朋友。今天的事,纯属误会。这是我个人的一件私事,请……不要难为她”
周洛菲见状也连忙帮腔:“实在对不起,这位小姐。的确是我先生的朋友,她并无意搞乱典礼……”
见此情景,特首、赌王、侯塞因先生都明白了几分,三个男人一脸同情,同时大摇其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赌王先生老婆一群。那就不用说了,侯塞因先生也是。至于这位特区首长,他地父亲娶了五个妻子,育有六儿七女,他自已虽然正式的妻子只有一位,不过在外面也并非没有情人,为此竞选时他就公开承认做过几件对不起太太的事,对这种事自然司空见惯。
首长摆摆手,让特警把秦若男放走,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张胜道:“张先生,你在投资和经营方面的能力,我是很欣赏的,不过很显然,你在家庭方面还需用点心思。我地父亲妻室很多,但是没有吵吵闹闹的,彼此亲如姐妹,相处融洽,几十年来都是温馨和睦的大家庭,家和方能万事兴。”
“是的,呃……多谢教诲!”
赌王瞟了他一眼,用一副长辈的口吻说:“张先生,我想你应该好好管教管教她,女人,不能太宠着!”
“是是是……”张胜汗都下来了。侯塞因摇着一蓬大胡子,好心地规劝道:“张先生,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应该对她的丈夫绝对服从,这样霸道的女人,你应该在她面前树立绝对地权威……”
张胜眼看着扬长而去的秦若男,心急如焚,可是又不便抛下他们拔腿就追,洛菲适时解围道:“何先生,我想……还是安抚一下观礼的宾客,继续我们的典礼吧,我可以代我先生向大家道歉,并做个解释。”
她向张胜使个眼色,张胜会意,忙道:“是啊,还是先把发布会继续下去吧,我……去追她,把问题搞清楚。”
说完,张胜挤出人群,向秦若男追去……
张胜追到海边,秦若男正临风而立,张胜停下车子,缓缓走过去,后边尾随而来地几个保镖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双手插在风衣里东张西望。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整个海面弥漫着一股妖异之气。张胜站在她背后,嘴唇张合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着。
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直觉地知道一定是他无法解决的大事。莫非……若男知道钟情的存在了?一定是了,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是让她如此愤怒的。想到这里,张胜脸色一白,这件事他无法跟若男说清楚。人都是有私心的,他爱若男,同样无法舍弃钟情,他无法取舍,便只有得过且过,想不到如今事情终于还是暴露了。
“若男,怎么了?”张胜提着心问道。
秦若男拭了拭脸上地泪痕,慢慢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曾经让她深爱过、如今又无比痛恨地男人,脑海中不禁想起了若兰对她说过的话:
“姐姐。对不起……”
“你乱讲什么呀。你哪有什么对不起我?妹妹,不要再哭了,你说话呀……”
“对不起,真地对不起,他……他是我以前地男友,我就是因为他……才出国地。他应该知道……你是我姐姐的,可他却一直不告诉你,我没想到他的心胸如此狭窄,他一定是因为我才报复你。是我害了你,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秦若兰哭着把所有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姐姐,姐妹俩相拥哭泣,哭得天悲地惨……
秦若兰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是不是有目的的在接触姐姐。是不是在利用姐姐,所以才叮咛万嘱咐,又说如果他没有恶意,她希望姐姐能和他共结连理,千万不要因为她和张胜之间的过去,伤害了姐姐和他之间地关系。
想到这里,秦若男又是一阵心酸路上,她曾仔细回想过和张胜交往的点点滴滴。记起张胜曾经和她打电话说过的心事,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