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跌,我就象女孩子被人摸了一下手,好紧张哦!第二次跌,我就象被人摸了一下胸。好可怕哦!再跌,就象被人强暴了,好痛苦哦!再跌,没有感觉了!继续跌……靠!老娘我都这样了,谁怕谁啊?再跌,跌出快感来了。”
小杨咬牙切齿地说着冷笑话,他这两年炒股赔的厉害,割肉割的元气大伤,现在他的股票全线被套,但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割了。现在大户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平时准时赶来象上班似的大户们全都趁这机会休闲散心去了。
“哈哈哈”,洪胖子在笑:“你小子。叫你跟我一起离场,你还不舍得。看看,这两天的功夫,又亏了多少?”
“靠,你少事后诸葛亮了,我赔地比你惨啊,换了你你也不舍得。我就日了。不割,就是不割,我拿它十年成不成?不信它不解套。”
洪胖子翻翻白眼:“你要拿它十年,那是肯定解套,可是现在割了出来,焉知十年后不是二十倍、三十倍的收益了?”
小杨颓然一叹:“我不想那个了,只要让我解套就成。只要解了套,我从此再也不炒股了,珍惜生命。远离股市啊。”
张胜微微笑笑,返回了他地办公室:“小菲。现在开始陆续买进股票。”
“啊?”洛菲吃惊地抬起头。同时那手不着痕迹地按了一下鼠标,把游戏画面关掉。当张胜走过来时。屏幕上只是一副大盘走势图,好象这半天她一直在尽心尽责地研究大盘走势一样。
“为什么?现在大盘这么低迷,等确定升势之后再买不好么?是不是……你有啥内幕消息?”
张胜好笑地说:“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
“那么……什么理由?”
“你上周跟我说,谁现在卖股票谁就是卖国是吧?”
“啊!”
“我爱国啊!”
“啊?”
不管洛菲如何相劝,张胜心意已决,执意要她进货,洛菲无奈,调出交易画面,问道:“那……买哪些股票呢?”
张胜在另一台电脑上调出七八只自选股,重新浏览了一遍它们地走势图,呵呵笑道:“现在卖股票就是不爱国的贴子是发在互联网上地吧?咱们就买点网络股好了。”
洛菲在张胜的命令下,分别买进了东方明珠、广电股份两只与网络业务相关的股票,以及一只重组概念股。由于大盘萎靡不振,成交困难,而且现在张胜旗下的资产三千多万,直至下午收盘,才只收进市值一千六百万的股票。
第二天上午,股市走势平静,仍有买家正在犹豫是否割肉出逃。严锋从洛菲那儿听说张胜突然出手大举建仓,不禁连连摇头。他对张胜说:“人弃我取,人取我弃,也要看时候。如果大势不配合,逆势而行,极为不智。”
张胜回答:“我并没有逆势而为,相反,我一直都在顺势而为,借力而行。从中国股市诞生地那一天起,直至今日。我对它的涨涨落落、起起伏伏,仔细地研究过,几乎一直以来的周k线图走势都装在我地脑子里。我始终认为,我们的股市现在还不健全,极不健全,很大程度上,它还是一个政策市,这你不否认吧?”
严锋点头称是。
张胜笑了笑,说:“我们两个人原来的研判,认为股市静极思动,该有一波行情。由于大使馆事件,造成两国关系紧张,大多数人都担心由于政治事件的影响会牵累股市行情。
而它确实影响了股市。我们的政府,不会坐视它这么低迷下去,即便不
经济,这就是我的研判,以及我入市的理由。”
严锋静静地听着,毫不客气地指出:“或许你是对地。不过即便你是对地,冒险的成份仍然很大。一个稳健的投资者,应该在确定止跌或者重拾升势之后再出手。”
张胜平静地说:“严哥,我承认你说的对,不过富贵险中求,要获得最大利益,就必须得冒相应的风险。”
“张胜,你骨子里有嗜赌的因子。”
“也许,但是我有不得不赌的理由。”
“哦?说来听听。”
“唉,个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严锋闻之不禁气结。
张胜择机进场的消息被大户室所余寥寥无已地大户们听说了,都是一副讪笑不已的表情。温雅小姐静静地坐在大户室最里端,一直埋头于她地盘面,谁也不知道她是在进货还是在出货,只是她偶尔进出一次,别人看到她地脸色,那副俏美的脸庞始终如罩严霜,有种拒人千里地感觉,看来她一直的好运气真的到头了,近来手上的股票炒作也不顺利。
张胜回到他的工作室。命令洛菲继续进货,至中午收市,他又收进八百多万的股票。所余资金仅四百万了。张胜决定下午再继续进货,他的想法是大盘即便还有下跌空间也不是很大了,安全系数比较高。
另外,他还有一个不能摆到台面上说地理由: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官家重名胜于利,现如今让人家一颗导弹在全地球村的邻居面前给他栽了面儿,两家剑拔驽张的正在打嘴仗,如果自家地股市再被人唬得一泄千里。那还成何体统?官兵打仗还讲个战前动员,此时不凝结人心士气更待何时?既然我们的股市一直就是政策市,它不可能没有表现。
这几天,张胜虽然人前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私下不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