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将那绣着双凤呈祥面的被子往上拉着,将自己罩了个严实,只露张小脸儿出来,笑的颇为讨好:“黄四黄五一直跟着的,真有危险,他们会保护我的。再说,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她都笑了,算是讨好献媚。季明德却轻轻别过了眼,语气仍旧严厉生硬:“你能活着回来,不过是侥幸。若庄思飞未钻进自己下的索套里,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三个人对付你,你觉得你还能活着下山?”
若说宝如当时呈强,非得要亲手拾掇胡兰茵,恰是因为一回又一回,胡兰茵招惹她招惹的太狠了。而且黄四黄五也一直紧随其后,所以她才敢冒那个险。
宝如记得自己小时候与尹玉卿常常起冲突,无论惹了多大的祸,躺在被窝里柔柔一笑装个乖巧,祖父那怕本来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会立刻破恼为笑,拍着她的小脸颊儿叫乖乖。
锦被那雪白的包边衬着少女白里透粉的小脸蛋儿,一头顺溜溜的乌发整个儿披洒在枕头上,如缎一般滑在灯下闪着光泽。
她笑的唇儿弯弯,眉儿弯弯眼儿弯弯,两点卧蚕暖暖,三分灵动七分媚意,一张小脸儿甜的让人恨不能咬上两口才能解心头那点痒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往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