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轩当然知道,这种行为是有多冷待他的妻子,他脚步顿了顿后,方继续往里屋而去。
张秋词正倚在床头湖蓝色撒花引枕上,皱着眉喝了药,她一放下药碗,便见帘子一挑,秦立轩进了门。
“夫君!”张秋词立即唤了一声,她万分惊喜,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只凝视着秦立轩,目光再也没移开。
秦立轩心中那些许别扭,便立时被抛到脑后,他上前坐在床沿,问道:“你生了病,为何不使人告诉我。”
张秋词笑着摇摇头,声音虚弱但温柔地说:“夫君本已烦忧,我不过些许小病,不能再让你分神。”
她主动握住秦立轩的手。
前些日子,张秋词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秦立轩便没抗拒。
张秋词为人温婉大方,向来都是善解人意,一直关怀备至,秦立轩没见过对方这般虚弱的样子,他一时心中软了软。
说了几句话后,他嘱咐张秋词躺下歇息,顿了片刻后,秦立轩说道:“你先歇着,我晚膳后在过来。”
他想,若自己继续忽视储玉居,怕是下仆们会不把张秋词放在眼里。
秦立轩对于心里接受了的人,会很替对方设想,张秋词虽然远不到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