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嬷嬷面色沉下来,道:“侯夫人及秦家夫人为何没有出席,你昨夜不是知道了么?”
碧莲闻言脸色立即一白,咬唇低下头,没敢再说话。
那嬷嬷姓唐,是张秋词的乳嬷嬷,她见碧莲噤了声,方抬头对主子说:“姑娘,你别听着丫头瞎咧咧,老奴打听过了,府里怕是有大事发生,全府上下都要仔细盘查,下午应该轮到咱们院子了。”
说到这里,唐嬷嬷叹了一口,道:“就是因为如此,才耽搁了姑娘拜宗祠。”
新妇一日没拜宗祠,便未得到夫家正式承认,唐嬷嬷想到此处,也是心下沉凝。只不过,她不能再给主子增添烦恼,只能这般理性分析一番,既安抚姑娘,也说服自己。
“嬷嬷,这些我懂。”张秋词啜了几口茶,放下茶盏,抬头道:“我运气不好,亦是没有法子。”
张秋词微微苦笑,这几年来,她运气就没好过。
“不过,这宗祠肯定要拜的,大约就是晚几天罢。”张秋词对唐嬷嬷说:“嬷嬷你也别说碧莲了,这丫头就是嘴巴快。”
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