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寅侯向来喜欢他肥肥的臀儿,肏得他舒服,浑身直抖,又拔出来,在臀缝里磨蹭。紫螯正舒服得要喷,忽而爽不得了,急吼吼恨不得一口把那r_ou_刃吞进腹里,再也不分开。左手颤颤巍巍去够那r_ou_缝间乱磨乱挤的好东西,求道:“…别……别折腾了……快来……来……”斑寅侯见他馋得上下流水,下头都把自己的毛皮弄得s-hi了, y- in 笑着把尾尖塞进他口中,道:“饿坏了?本侯的奴儿,上头下头都s-hi了,是不是?”紫螯含着粗大的虎尾,情思又动。这虎尾虽比起得他*物,不那般粗壮,可上头都是硬兹兹的毛,捅进去不晓得得多畅快……想到此处,口中便s-hi漉漉全是涎水,又握紧了乱舔。
斑寅侯那尾尖被他小嘴唆吮得s-hi淋淋,也是快活,从他口中转出来,在紫螯下身涌着蜜水的x,uer_ou_边打转。r_ou_木奉在里头大开大合地抽送捣弄,把紫螯捅得欲仙欲死,小腹竟阵阵发暖。
忽而紫螯一声哀叫,不似刚刚欢好时的娇甜。原来,斑寅侯将那尾尖缓缓滑进欢畅淋漓的桃色x,uer_ou_中,紫螯浑身一颤,还不得拒绝,那尾尖窄的地方已经顺着抽出的r_ou_刃c-h-a了进来。接着那如黑莽般凶狠的r_ou_木奉,再次捣进了x,ue口。紫螯吃痛,那一根东西已经将他的窄x,ue撑得满满涨涨,哪里还塞的进,如今硬送进来,自然吃了痛楚。
斑寅侯的虎尾和r_ou_刃也被他那般紧致的地方咬得发痛,见他蹙着眉头,正委屈地瞪着自己,想了办法。虎尾有力,带着些硬毛,在紫螯软嫩的x,ue里不停翻搅,又扎进x,ue心绞弄。紫螯虽是吃痛,却忍不住那裂痛中阵阵酸麻勾入骨髓,那条坏心的虎尾,通晓他哪处欢喜,哪处快活,便狠狠地在嫩r_ou_里扎顶,舒爽的他两眼翻白,忍不住求欢。
见紫螯得了快活,斑寅侯扣住他的窄腰,将人自身上拎起两三寸,再松开爪子。只听那*合之处,“滋咕”一声,紫螯腹中一热,臀r_ou_已碰着了斑寅侯的两个r_ou_囊。喉中发不得声音,便身子颤了两三回,前头顶端缓缓流出几大股腥膻的浓j-i,ng来。神思也恍惚了,双手从斑寅侯身上滑脱下来,捂着自己小腹,只不说话。
斑寅侯尾尖一甩,径自从滑腻的x,ue口脱出,大股大股的白浊j-i,ng水从紫螯的臀缝里挤出来。忽而紫螯双腿发软,往前一跪,两腿间原本淌出j-i,ng水的玉j-in-g猛得一颤,斑寅侯目露j-i,ng光,尾尖抵着紫螯玉j-in-g顶端小孔磨蹭,不得两三下,又是一股腥膻水流从里头喷出。
紫螯泄了这几次,也没力气叫喊,瘫在床间不说话。
斑寅侯还没出来,便继续抵着他一张一合的x,ue口抽送,忽而生出个坏心眼主意。将一根东西塞了大半,捅得紫螯饱胀难受,凑在他耳边冷笑道:“奴儿,之前有人大胆,在本侯面前说,本侯是个管闲事的狗j-i,ng。”紫螯心里一凉,心道,他怎么在此时来找碴算帐?又听得斑寅侯声音越发低沉,似有愠怒之意,“奴儿,你说他晓得与否,虎也是靠尿水来……”身下便是一股股灼热体液喷进x,uer_ou_,紫螯哀叫一声,果真当他是泄了尿在自己身子里,就要往外逃。一爪子把他勾回来,摁得严严实实,直到好一会才放开。紫螯又气又恨,就要下来与他大闹一场。忽而见两人相连之处,竟是浊白的j-i,ng水,愣了一愣。才知晓斑寅侯并没有欺辱自己的意思,想起之前出言无状,倒是有几分真心懊悔。
此后日子,两人虽有唇舌斗辩,倒再不争吵打闹,安分了好一段时间。
作者想说的话
过几章就欺负一下蜘蛛蛛?(? ? ??)
☆、二十五?
再说那头,芙蓉自受了狐仙点拨,晓得虚衍一番苦心全是为着自己。想来自己先前,虽与虚衍情意绵绵,却不能懂他深意。如今一下悟得,原就敬慕有加,现在更是一颗心里满满装得。自此沉下心绪,熟习法术,七日后别过老道,腾了云雾急急回紫金寺去。
虚衍晓得他今日回来,一早便盘坐在树下诵经。不多时果然天有彤云,飘然而下,一朵芙蓉花落进他怀中,化做清秀可人的少年。花下美人,一双盈盈眸子带泪含情,说不出的相思之情别离之苦,真是刻骨缠绵。
入了那熟悉的温热怀抱,耳边是虚衍低低唤他“芙蓉”,哪里忍得住日夜折磨的思慕之意,一张小口凑到虚衍唇边,粘合纠缠,渐渐缠作一处,汁水丰沛,噙咂有声。芙蓉双臂缠着他颈子,口内搅弄得酸麻,蜜露顺着唇角淌下。忽而虚衍大掌从他腿间搓揉上来,握住那白嫩的玉j-in-g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将臀r_ou_托起,让他身子又往前倾些,依偎在温热的怀抱中。
芙蓉最喜与他磨磨蹭蹭,撒娇撒痴,要他疼宠。软在怀中,回手去勾着他颈子,娇声道:“大师,芙蓉好想你。”虚衍不言不语,在他鬓间吻吻,大手在下头抚弄翻搅,轻怜密爱,引得那贪欢芙蓉微微喘息,双腿间也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