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灏突然伸出手,想要解开她额头上包着的白布条,明珚赶紧把头向后仰,“你做什么?”
元灏抿了抿嘴唇,“给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声音有些沙哑。
“不重,上了药,没几天就好了。”
“我要亲眼看看。”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明珚无奈,“你要看也可以,你先去旁边的净房,把手和脸洗干净,再倒杯水喝了,嗓子都要哑了。”
元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起身去了。他动作很轻,没发出什么声音。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掀开帘子,坐到明珚的身边,伸手轻轻地解开了额头的白布。白净的额头上一道长长的伤痕,比脸上的伤要深得多,幼嫩的皮肤被划开,红红的,看起来触目惊心。元灏死死地盯着那伤痕,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咳咳,你看过了,还帮我包起来吧。”
“……上的什么药?”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成国公夫人给的玉雪膏,说是不会留疤的。”
元灏突然附身凑近,鼻子在明珚的额头闻了闻,“嗯,是难得的好药,你要坚持用,直到完全好。”轻手轻脚地帮她重新包扎好,目光又落在她的双手和手臂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