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陆牵机看向了李昂,“让他们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
们真正地成为一名军人。”
李昂点了点头,走下了高台。而这时那些头盔上插着白羽的士兵已经重整了队伍,在落下的雪中跑向了长安都护府,就像他们来时一样,始终静默,天地间只有那齐整地步声。
看着躺在雪地中颓丧的赤羽军官和参谋们,李昂一步一步走向了他们,看着走来的李昂,刘裕和陈霸先还有众人都是低下了头,一千多名军官和参谋组成的精英队伍竟然败给了都护府一支普通的部队,这让他们自觉面上无光。
“站起来。”李昂停了下来。接着他大吼了起来,“站起来!”咆哮的吼声在一刹那间压过了呼啸的朔风,似乎连那落下的雪都静止了。
空旷的天地间,回荡着这吼声,每个人心中都像是被这吼声唤醒了一般,他们站了起来,身上凌乱的铠甲上满是石灰染上地斑点。看着那些斑点,他们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自己不该因为一时的失败就那样消极,可是他们心里仍是充满了挫折感。
“输了又如何,这个世上谁敢说自己一定能必胜。”看着那些低头的军官和参谋,李昂的声音在呼啸的朔风里激荡着,“自从太祖太宗两位大帝西征以后,大秦似乎耗尽了百年的英雄气,再无那时名将辈出的风采。可是在那之后地百年,大秦的霸权却始终牢不可破,靠得是什么,是士兵。”
“那些士兵用他们的血。用他们的命撑起了大秦的天空,输给他们,你们有什么好羞愧的。”李昂扫视着面前的军官和参谋,大吼着,“抬起你们的头,向我保证你们以后绝不会让那些勇武的士兵在战场上输给任何敌人,今生今世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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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李昂地话,军官和参谋们抬起了头,他们看着在朔风中大声问着他们的李昂,原本黯淡的眼睛里像是起了熊熊的大火。和那些每天重复着枯燥训练地士兵相比,他们又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傲的,输给那些撑起大秦天空的士兵。他们不该羞愧,他们该羞愧的是自己以前那自以为比士兵高出一等的可笑自大,他们有什么值得去和那些士兵相比。
“将军,我们不会,绝不会让那些勇武的士兵因为我们而战败。”刘裕看向了李昂,他的声音梗塞,他也曾是一名士兵,靠着功劳,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可是他却和那些出身太学的参谋一样忘了士兵的光荣,如果没有今天地一仗,他想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大错。
听到刘裕的声音,那些军官和参谋们看向了他,他们地声音从凌乱到齐整,最后变成了同一句话,“不会,绝不会。”风雪中,这声音轰鸣在天地间,看着这些纵情高呼的军官和参谋,李昂没有再说话,只是拳头敲击在了胸膛的铠甲上,以军礼回应着。
走下高台的陆牵机听着身后响起的敲击战甲之声,苍老的脸大笑了起来,只有认识到士兵才是大秦军团的真正力量,那些年轻人才算传承了大秦的军魂,军魂不死,军团不败!只要大秦军团上下一心,这个世上就没有他们打不倒的敌人,就算与世界为敌又如何!
陆牵机看着在远处等候的老将们,走向了他们,“我想等他们从高原回来,我们就可以卸下重任,去寻找我们的光荣了。”陆牵机这样说道,那些老将们一齐笑了起来,他们想起了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同伴,很快他们就可以去陪伴他们了。
将苑里,那些曾经互相敌视的军官和参谋们放下了以往那些并不足道的成见,和那些浑然一体的士兵们相比,他们差了太多。在大秦军团这个光荣的名字下,他们只是一群渺小的人。
“那些士兵用他们的血,用他们的命撑起了大秦的天空。”御书房里,曹安民看着龙牙会呈上来的报告,回味着李昂的这句话,他站了起来,这个帝国不是他一个人在守护,那些千千万万的士兵才是这个帝国的脊梁,军魂不死,军团不败,帝国不灭!
年幼的太子看着忽然变得有些肃穆的父亲,不解地问道,“父皇,你怎么了?”
“父皇没怎么样。”曹安民抱起了儿子,朝他道,“父皇只是想到了一些人,他们是大秦的英雄,没有他们,就没有大秦。”
“他们是谁,儿臣想见他们行吗,父皇?”太子眨着眼睛,看着父亲,一脸的期待。
“等你弟弟出世以后,等你长大以后,父皇会让你去见他们,和他们在一起。”曹安民看着儿子,声音低沉,“到时不管有多么苦,多么累,你都不能逃避,懂吗?”
“父皇曾经错过了很多东西。”曹安民想起了幼时一个人呆在深宫里的情形,按照传下的祖制,太子十四岁那年就该沿着丝路西去万里,去那有着百万大秦军魂的所在,学会如何用手里的剑守护大秦,直到成年。曹安民放下了儿子,拉着他的手,走出了御书房。
李昂的庄子里,林风霜和风四娘的身孕渐大,为了照顾她们两个,李昂索性将重新混编的一千军官和参谋带回了自家的庄子,和庄子里的孤儿们一齐训练,顺道让他们教导那些孤儿。
由于这些军官和参谋们的到来,让李昂的庄子变得比以往更加的热闹,不过他这样的举动也遭到了一些人的攻击,很快就有弹劾的奏章到了曹安民那里,可是曹安民却一律不已理睬,甚至看都不看,直接扔进了火盆。而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