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逊越说越觉得这两人般配,叮嘱道:“当初说义妹按咱们薛家嫡女的规格置办嫁妆,咱们薛家已经两代没有姑奶奶出嫁了,我等下让金兽把祖姑奶奶的嫁妆单子收拾一份出来,也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当初年景不好,嫁妆肯定薄,咱们往厚里加就是。”
薛逊自己一个人说的开心,这离开金陵两个月,天天都在逃亡、死人,好不容易有个喜事,他兴头足得很。
薛王氏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道:“就你一个人疼妹妹不成,我也上心呢。嫁妆就不说了,我这个做嫂子的还有私房相赠呢。只是,咱们这情况,能置办齐全吗?别的不说,光家具就是大头,有银子都没处买。还有咱们远离金陵,就是带了再多的银子,也得省着些花用呢。咱们进城的时候,你可是给百姓又发米又发布的,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得是。”
“你放心,我也不是光做赔本买卖的。”薛逊神秘道:“你以为逃走的县令和几家富户的家产我都‘用之于民’啦?”
要不说打仗才是最耗钱的呢,烧钱也赚钱,薛逊打进县城,为了安抚百信没有放任士兵抢掠,可走掉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