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头歪向一边得意地一哼:
“若连这点眼见力也没有,咱家还怎么伺候陛下?且还伺候的如此好?”
阿宁道:“元禄公公您说的是。”
可话里真心揶揄的成分远高于赞叹,元禄回过神来,将头别回来,佯作生气:
“你呀你!还不快起来,随我一同去拜见陛下。”
“阿宁啊阿宁我的姑奶奶,咱家知道你本事大,可陛下好歹是这夏丘国的君主,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切莫在一意孤行了,你若再,再。。。!哎,那可真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您了哟!”
元禄的一路叮咛,阿宁不厚道地,一句也未曾听进去。
一路偏僻小径行至得闲殿,元禄敲了门,里头应了一声,他的任务该是彻底完成了,于是松了口气,将阿宁往前头一推,很是虚假地拍拍她的肩聊表安慰,便踏着细碎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宁推开门,却不见以往端坐在书案前的人,得闲殿素来空旷,现如今连那唯一一人都不见了,更显萧寂。
阿宁身子未恢复透,一路从御膳房徒步走到得闲殿耗尽了她大半精气,她便走到一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这般坐了下来。
闭眼凝神,其他感官更加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