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刚刚喝下一口咖啡,正在心里仔细盘算着要说出口的话,听温言这么一说不由得挑起眼角,一副惊讶的样子:“不多坐会儿吗?我可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我没什么话跟你说。”温言不咸不淡的回道。
温故哧的笑了,是那种面对自己所厌恶的事物时一贯鄙夷又嘲讽的笑:“那你为什么要来呢?”
温言放松了身体往椅子上轻轻一靠,似乎有些苦恼:“昨晚沈寂来找我,唠唠叨叨说了不少的话,虽然我累得要死,还是认认真真听完了,所以你看,我这个人真是不懂得拒绝,就算没什么话可说,但非常尊重别人说话的权利,无论这个人是沈寂,还是你温故。”
温故挂在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固,她那双清澈黑亮的眸子变得刀子一般剔透凌厉,且带着隐隐的怒气,可她没有发作,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温言半晌,然后凝住的表情蓦地松动,她慢慢的,慢慢的将脸靠近温言,固执的盯住她的眼睛,语气坚定:“沈寂昨晚在我家里,他哪来的功夫跟你唠叨?”
温言薄薄的嘴唇抿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若无其事的避开温故咄咄逼人的目光,与她拉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