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便是绝对的寂静。
我这时已躺到了榻上。
此时的我,仿佛回到了当凡人那会,那一年我十五岁,因未婚夫戏弄加悔婚而大病了一场。
而我现在,就像当年那场大病时一样,虚弱到了极点。
我躺在榻上,连根手指也动不了,睡意更是沉沉而来。这般不知日夜地睡了十天后,我总算在阳气最旺的正午之时,可以保持一个时辰的清醒了。
难道那药,就是让我虚弱嗜睡的?
清醒时,我会如此想来。
半个月后,我一天可以清醒两个时辰后,便开始修练起来。因为我每次运转一个周天,足足需要一个半时辰,如果半途中断,反而有害无利,所以,我自被囚后,这还是第一次修练。
这一修练,我马上感觉到了不同,因为那颗原本被我放置在角落处的蛋,它竟然一点一点的向我的丹田移近!
而且,那蛋如今又有了些白莹莹的光泽,似乎这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