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与刚才又有了不同。刚才他是旷了多年,有点迫不及待,这一次,在他的灸热进入我的体内时,突然的,我们所在的大殿,飘起了无数的红纱,红纱在风中飘荡,乐音飘渺而来,一朵又一朵的鲜花开始围绕着我和他旋转。
没有想到这人还有这般雅致的时候,我有点想笑。事实上我也笑了,在我的脸被他压着抵在冰凉的柱子上时,我扯唇一笑,想道:这乐音听起来倒是颇为愉悦,仿佛他真是期待太久一样。
再一次发泄一尽后,我推开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躯体,哑声道:“我可以走了?”
男人抬头看来。
就在他双眼瞬也不瞬地朝我看着时,突然的,膏盲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
这绞痛只是一瞬,我给忍住了,这时,我下巴被抬起,炎越蹙着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想,我好象生病了。
可是,我又不是凡人,无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按下心中的不安,我朝男人灿烂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见眉不见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