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娘子微微颔首,走过一旁拉开了铁门,召手唤过一个侍卫,将纸递给了他,示意他交予田先生。
傅珺此时亦行至小窗边上,观察着审讯室里的情景。
棋考依旧还是那副僵尸一般的表情,不过,傅珺发现他的眼角肌肉有些紧绷,不再像前一天那般放松了。看来,傅珺设置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性格测试题,终究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阿渊却并没有发现棋考的细微变化。相较而言,田先生的讯问方式更令他感到惊异。
在田先生提问时,他也顺势扫了一眼田先生列出的问题,读罢只觉十分怪异。比如问题里有“每天洗几次手”、“一堆葡萄先从最大的吃还是先从最小的吃”、“洗茶具的时候是洗一个擦干一个。还是全部洗完了再擦干”等等,问得奇怪至极。
这些问题问来有何用,阿渊完全不能理解,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这并非是田先生想问的。而是那个所谓“讯问高手”的意见。说起来,大约也只有整天囿于琐碎的女子,才会想出这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