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接了信,摸了块下品灵石给他,这渔民就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抽出信纸,看着那写的比她的字还丑的大字,葭葭真有一种自戳双目的冲动。
空白的纸上写着几个比鬼画符还要难看的大字:“你一个人顺着宁河往上游走,离湖州城外百里处,两棵杨柳旁的旧画舫上领走钟步归同另一个女人!”
葭葭将那信纸给身后诸人一看,那几位当下便说要替她去。葭葭却是摇头:“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了!这样吧!我如果到了天亮都没有跟你们传讯,再将这事火速通知门派也不迟啊!”
“那你小心点!”陈华一行人有些担忧的拍了拍葭葭的肩膀,说道,“我们天一亮若是还没有收到你的传讯,就将这事通知门派!”
葭葭朝他们点点头,当下便御着无锋剑,向宁河上游而去。虽然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向,可直到找到信上所说的旧画舫,也没有一点异常,葭葭留了个心眼,取了一张小引爆符将那旧画舫的窗户炸出一个大洞,这才伸头看向画舫里头。
那歪歪斜斜的靠在窗边的可不正是钟步归。葭葭一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