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在杂志社的日子过得很紧凑,有些事情现在想来都记得不太清了。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雨萱躺在我的身边换了一个姿势,她问我:“后来任记北记得你吗,学校的事他应该不记得了吧”我看着我身边的岳雨萱,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认真的听我给她说我和任记北的故事,“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提过,我们当时也只是一面之缘,说不定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吧”我和雨萱现在待的一席地就是任记北送我的,所以我不能说我在这场爱情里什么都没有得到,我无耻的得到了一套房子,这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我为什么会感到自己像是等着被洗礼的教徒,在等着上帝将我身上的罪恶洗清。我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在大牡丹灯罩下,台灯发出幽幽昏黄的柔光,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到雨萱的手里,雨萱打开请帖,那几个烫金的字体把我的眼睛映得生疼,过了这么久,可看到‘任记北和唐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