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又爱又恨,恨不得生吞了这只狐狸j-i,ng,更如狼似虎扑了上去。
李度香牙关紧咬,含泪望着屋顶。这样也好,小立,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欠我的债是永远还不清了。以后我可以安心接受你的报恩,再也不必内疚了。
火热的硬块很快顶在腿间,李度香这才将目光对准身上那张被yù_wàng扭曲的丑陋面孔,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他想直接进去?天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死强盗,你好歹也身经百战,就不能先做做前戏?本少爷就算再美味,也不用猴急成这样啊!你真想要我命吗?
李度香双手紧捏,身体僵硬,连腿也无法弯曲,深切体会到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鱼到了砧上还能蹦个几下,他却只能眼睁睁等着被人侵犯,这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就在胡二粗喘着准备强行进入时,一把尖刀从背后贯穿了他的心脏,这个 y- in 贼一声不响栽到一边,抽搐着死掉了。
鲜血滴在李度香冰凉的肌肤上感觉格外滚烫,他呆呆躺在那里,赵立背光的脸模糊得像在梦里。
「小立?」
李度香才刚神志不清地发出一声低吟,已经被赵立紧紧抱在怀里。瘦小的怀抱不足以淹没自己,但强有力的心跳是真的,粗糙的手掌摩挲脊背的感觉也是真的,李度香终于没能忍住哭泣。
「小立,你、你杀人了……」
赵立抓起散落的衣衫胡乱套在李度香身上,慌张抹去他脸上的泪渍,声音的颤抖不在他之下。
「他该死。他有没有对你怎样?有没有——」
「有!」李度香拉住赵立的手放在胸前哭着说:「那个死强盗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这里,还有这里,全被他碰过了,好恶心!小立,怎么办?」
赵立眼见那片自己无比憧憬的白皙禁地因为粗暴的咬啮留下红色的痕迹,怒火直冲脑门。他扑到胡二身边,拔出他背上的猎刀,朝那已没有知觉的尸体上疯狂戳刺,一时血花飞ji-an,碎尸满地。
惨不忍睹的场面令李度香胆颤心惊,他抓起衣裳躲到床脚,赵立疯狂行凶的背影看起来像是丧心病狂的魔鬼,鲜血染透衣袖尤不罢手,直到胡二几乎成为一滩r_ou_酱,他终于失神地丢开刀子。
李度香恐惧着,不知将看到赵立怎样凶残的表情,可当他慢慢回头,竟是泪流满面,细长的眼睛哭得红肿,薄薄的嘴唇咬出血丝。
「对不起,我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一遍不停道歉,像做错事的孩子。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孩子,自己怎么会想要依赖他,还对有他那么多的苛求呢?
李度香胸口突然一阵绞痛,忘了恐惧也不顾赵立一身血腥,张开双臂抱住池。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害怕。」李度香咬住赵立的肩膀,眼泪滴进他颈窝里,不计较赵立没有安慰自己,因为现在他比自己更需要安慰。
赵立则以几乎折断李度香骨头的力道紧拥住他,脸蹭过他光滑的颈项,手指陷进他细腻的肌肤里。小小的颤抖,两个人都身体一起发烫了。他们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四目相望,交换彼此炽热的呼吸,说不上谁先主动靠近,恍惚中两人的唇已贴在一起。先惊醒的是赵立,他仓皇后退,因为之前被拒的失落还记忆犹新。但李度香的唇立刻追上来,像要缠住他似的,指尖揉进他的发丝里。
「小立别停,我喜欢这样。」
李度香喘息着发出邀请,他感到背上那双迟疑退缩的手突然收紧了,嘴唇已被狠狠堵住,呼吸截断了,思绪也截断了。少年生涩的拥抱亲吻弄疼了自己,可李度香丝毫不想反抗,不知道这算不算yù_wàng,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挂在胸口的玉坠里隐隐传来细微的震动。
娘,你是想阻止我还是在鼓励我呢?我可以相信这个孩子吗?
敞开的房门突然被重重关上了,两人惊慌探看时,只见孔亮抵住门板,柴刀脱手,惊愕的程度远在他们之上。
「阿立,你杀人了?那是谁?难道是胡二?」孔亮凑近那具血r_ou_模糊的尸体,真希望自己判断失误。
赵立这时却异常平静,捡起猎刀擦拭上面的血迹:「没错,他想欺负度香,被我杀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
「你说什么混话!」孔亮揪住他衣领狠狠一拳,怒吼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你杀了老大的小舅子,我能看着你被老大扒皮自己袖手旁观?你今天才认识我孔亮大爷吗?」
赵立被他打倒在地,愧疚道:「亮,我真不想拖累你,这事是我一人干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呸!你想害我变成不仁不义的小人吗?我答应过你娘好好照顾你!你有本事让赵大娘活过来,亲眼看清这些事!那样我就可以撒手不管!」
孔亮顾不得多骂,开始翻箱倒柜。李度香穿好衣裳,战战兢兢地问:「孔亮,我们现在怎么办?」
孔亮恨道:「呸!都是你这狐狸j-i,ng闹的!老子就知道你不把这小子的小命弄掉不肯罢休!你等着!等我们逃出去,老子慢慢跟你算帐!」
在他的催促下,赵立换掉血衣,收拾好包袱盘缠,三人仓皇逃离山寨。此时已近黄昏,孔亮回头望见山寨升起的炊烟,急道:「申时老大就要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