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做那亲密至极的事情,挣扎着要起来:“殿……景琰!别这样!”
萧景琰铁青着脸不理,只是用力压制着他,暴怒地撕扯着他的衣物。布料在他手下好像变成了纸张,嗤嗤几声,梅长苏就衣襟大敞。待到亵裤也被一把撕下,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喝:“萧景琰!你发什么疯?!”
萧景琰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即抓住他腰一掀,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脸朝下按在床上。
“我今天就疯给你看。“萧景琰从背后压着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身后窸窣作响,萧景琰的衣物被抛在地上。一个他已很熟悉的热硬触感抵在他股间,似乎就要这样强行突进。
梅长苏用力咬住下唇,等待剧痛降临。可萧景琰却松开了他,沉声道:“不想被捆起来就别乱动。”说着俯身在床下的衣物中摸索一阵,然后梅长苏就闻到了他们用惯的脂膏的香味。
梅长苏心底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开拓的动作十分急躁,甚至有几分粗鲁,刚刚适应了两根手指,萧景琰已经失去耐性。
粗大滚烫的r_ou_刃仿佛也带着无尽怒火,一寸寸破开柔软的通道,毫不留情地抵到最深处。
梅长苏痛得几乎叫出声来。往常进入之前,萧景琰总会不厌其烦的帮他做足准备,会先用手指挑起他的yù_wàng,让他放松下来。
他们也从没用过这个看不到彼此表情的、野shòu_jiāo*一般的姿势。
萧景琰一进来就疯了似的重重顶撞,堵在胸口的一千种情绪令他窒息,令他神智溃散,翻起的爱恨混着情欲在体内激荡,痛苦远远大于欢愉。
可是他们都太熟悉和习惯彼此的身体了,而狂怒之下的萧景琰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并没有刻意地折磨他。
所以即使没有得到充分的准备,梅长苏被撞得剧烈摇晃的身体,还是从这疾风骤雨的抽c-h-a中尝到了胀痛以外的感觉。
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能感觉到欢愉的自己,到底是已经不知廉耻到了什么地步?
萧景琰扣着他的腰动作了一会儿,那已经和他十分契合的s-hi软肠道像往常一样缠绵柔顺地包裹着他。快意渐渐攀升,他顿住喘了口气,忽然觉察梅长苏到现在都没吭过声,就着两人还相连着的姿势伸手捏住他下颌迫他抬起脸一看——他的前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几乎见了血。
“你还真是……”萧景琰怒极反笑,“知道怎么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