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氏夫妇尤其是路太太当然是不同意的,但等路占占以她在身边自己心惊胆战不利于恢复为借口时,路太太不得不妥协了。
对于挂水这事儿,路占占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熟练的挂号问医输液。其实路占占还是慌得,因为人比较瘦弱,血管很细,每次扎针都很难扎到,免不了被护士姐姐捅上两针,上回扎针还是周景然陪在身边抱着她的呢,不然路占占看见针头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回只有她一个人,一个护士姐姐不知道能不能把持住。
路占占排队的时候想到这儿,突然觉得忧思重重,连玩手机的心情都没了,自然也没有看见周景然给她发的消息。所以当她看见周景然穿着病号服倚在输液室的门口时,她是震惊的,惊到手中的病历本都拿不稳了。
还是周景然无奈地走过去帮她捡起来递到手中,然后,没有离开。
“你怎么突然来了?没发信息告诉我?”路占占感受到手中有异物塞入的触感才清醒过来。
周景然听她这么一说又有些委屈,“我给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