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先别哭先别哭……靠,一会要有人进来了你让人怎么想啊?”他嘀嘀咕咕地从旁边拿纸巾给我,我随便擦了把脸,脑海有点空白。秦磊又静默地看了我好一阵,忽然转身在电脑上用鼠标点了点什么,然后把屏幕朝着我转了转,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听见他说:“你先看一眼吧,这是前几年我给他开过的药。”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那一串清单:“这都什么啊,安眠药吗?”
“神经阻滞剂。”秦磊却看着我:“通俗说,就是抗抑郁的药,有一些他已经有抗药性,所以需要不停地换药。”
我愣住,秦磊把电脑屏幕关了,又认真地看着我叹了声:“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俩不合适。”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听着秦磊说那些事情,大脑几乎有些处理不过来,我就记得我听着听着又哭了。然后我从医院出来,叶泽林给我回了电话。还好那时我站在马路边,声音有点吵,把我有些发抖的声音盖住了。我问他说:“你在哪,刚才怎么不接我电话?”
“刚才开会。”他的声音还是平静的,安静了几秒:“下午四点多还有个会,晚上应该不能去接你了。”
我说:“那你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