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了让,看着叶泽林推着输液的杆子往外走,有点无措地跟上去说:“你去哪啊,要干什么我帮你啊?”
他微微停了下,回过头来:“洗手间。”
“……哦。”我顿时又有些尴尬,愣在原地几秒,看着他往外走,想了想还是跟上两步。出了病房门,洗手间就在几步之外,我看着叶泽林的背影走进去,在外面等了两分钟,他就又出来了。
重新安静地跟着他回病房,到了床边,叶泽林抬头看了看吊瓶,我也看了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瓶子里的针水已经不知不觉地打完了,还剩最后一点在输液管里。我刚想说我去叫护士,结果看见叶泽林把滑轮调到了最低的地方,然后低下头,自己揭了两个胶布,接着右手按着针头一抽,自己就拔针了。
他把针头插到管上,按着手背坐回了床上。我有些怔愣地看着他,愣了两秒笑笑说:“都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熟练啊……诶,不过学临床医学的也要学打针吗,还是只有护士才学?”
叶泽林看着我,神色看着还是很疲惫。他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