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在电话里说:“安贞人更多,现在根本没床位,就算能挂上号,手术也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以后去了。”
“这样啊。”我应了声。老爸又在那头好奇地道:“看来你爸我都出来混了快三十年了也比不上你这还没初出茅庐的啊,你这是哪门子的朋友啊?”
我支吾了一下,说:“呃……也没有了,其实那专家是他父亲的朋友。”
老爸听我这么说,估计以为是我同学,“嗯”了一声道:“那行,总归多一条路。要是过两天还没进展,他要能问问你就麻烦他帮问问,要是那医生要红包什么的你就跟他说没问题!”
我汗涔涔地:“哦……”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老爸,你怎么那么市侩啊?”
我回到寝室,一片寂静。筱晴用一副看间谍的眼神一直看着我,闫菲坐在床上坏笑,书亭今天做完家教竟然没回家,在电脑前做,听到宿舍门响,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地把包放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