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她关切地问我,“鼻音这么重,要不要我陪你去?”
“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淋了点雨,嗓子有点疼,你去吧不用管我。”
闫菲看着我说:“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校医院可能快下班了,要不然我陪你去学校附属医院看吧?”
“不用不用。”我听她一说,连忙收拾东西,“我现在跑过去应该来得及,就是去拿点药而已。你快去吃饭吧,晚上你不是还有社团活动吗?”
闫菲只好跟她的朋友去吃饭了,我气喘吁吁赶到校医院的时候,正好五点半,那个三层的小楼已经基本上人去楼空。走到挂号处,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整理着单据,我说:“你好,我挂个号。”
里面的人说:“下班了,没号了。”
“一个医生都没了吗?”
“你什么事?”
“感冒开点药而已。”
“那你到楼上看看,还有没有医生。”
“哦,谢谢。”我应了声,从旁边的石阶跑上二楼,站在楼梯口一眼望过去,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的。我又蹬蹬蹬跑到三楼,这回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