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担心你出去,可能会被他们给威胁,毕竟,不管怎么说,那蒋……还是你的老子。他一旦用什么特殊无耻的法子,逼迫你做些不愿意做的事,那就……”那就惨了。
蒋振南根本不放在心上,无所谓的冷冷的道,“本将军倒要瞧瞧,我这个名义上的爹,到底要如何逼迫我!”
“可是头儿……”郭兵还是不放心的道。
蒋振南摆了摆手,阻止郭兵说下去,“放心。如今的我,可不是能让他们随即拿捏的了的。
以前不应声,是因为本将军觉得无所谓。但如今,他们想要在本将军婚事上做文章,简直做梦!”
他一说完做梦二字,就大跨步就往府外走去。
一走到府外,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围在镇国将军府门口,还对镇国将军府指指点点。
一看到蒋振南出来,闻玉静忧虑的脸色,立即浮现一抹笑意。
她道,“南儿,你总算出来了。你家的管家告诉娘,说你不在府里,娘还以为你真不在府里呢。只是,娘想着,你一般不外出,所以,就在府外等了你片刻。没有想到,你真出来了。”
呵呵,这话说的话里话外就是说蒋振南就在府里,可他任是让他的爹娘在府外等候。
真是大大的不孝!
蒋振南虽是龙宴国的战神,保护着龙宴国的安危。
但是,近两年没有战争,却蒋振南煞星的名号,与他战神的名声,都是齐名。
所以,这些近年安稳没有战争生活的百姓,自然就把蒋振南煞星的多号,夸大话了,再加上镇国公府在幕后推波助澜,败坏蒋振南的名声,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认为,蒋振南就是一个不孝子。
“这镇国将军就算是将军,也不能摆着架子,让父母在府外等的道理啊。这可是大大的不孝。”
“没错,就是大大的不孝!”
“可是,我听说镇国将军从小就在镇国公府受尽了委屈,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
“怎么可能?”立即有人惊讶的道,“这镇国将军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子,也是镇国公府的爵位继承人,如个下人敢去欺负他啊?”
“这可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人立即很果神秘又得意的道,“这个口口声声说是将军娘的人,实际上她是继母,是后娘,再加上她生了一个儿子。你们会认来,对于一个会抢她儿子爵位的嫡长子,会有好待?”
“说来,这确实有道理。”理解有人附和道,“如果是我,我也会视那个抢走我儿一切的原配嫡长为眼中钉的。”
“就是啊。现在咱将军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变成一个镇威天下,保护咱国家的战神,可见他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
闻玉静四人听着脸色是越来越黑,也是越来越青,明显有着这怒气是越来越甚。
明明他们是说着蒋振南的不孝,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说她这个后娘苛待虐人了。
怎么这戏码没有按着他们想像中的走去。
这些年,蒋振南没有在京城,镇国公府不断竖立正面形象。
闻玉静培养的一双儿女名声,俊儿靓女。
儿子蒋振烨玉树临风,儒雅文质彬彬,谦逊有礼,再加上京城七杰之一的名号,真是大大迷倒一大片少女。
女儿蒋雯端庄娴淑,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加上长得秀丽,也是迷倒了京城一大片公子的心。
至于闻玉静,更是竖立了贤妻良母的形象。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然后,故意忽略忘却一个消失的人一般。
然而,外面的人会忘记,他们四个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时刻威胁他们身份和生活的存在。
他现在是消失不见了,但难保哪一天,他就突然冒了出来,如果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肯定会打得措手不及。
因此,闻玉静又在后面下足工夫,不断唉声叹气说,她这个后娘不好当。
好好的对待原配之子,可是他愣是不搭理他,甚至时常偷偷跑出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而她根本就管不了云云。
说得多了,大家自然对蒋振南这人的印象不好了。
再加上,他出世没有多久时,那德高望重的虚云大师批命,说他是天命煞星。
对于天命煞星的理解,当然是克六亲,孤独终老。
所以,这镇国公府没有把他丢了就好,还一直把他好好的养在府里,供吃供喝,不仅如此,竟然还抢了他弟弟的爵位,真是太气人了。
总之,蒋振南消失的这几年,闻玉静他们把蒋振南抹黑的差不多了。
但是,任谁都不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在他们眼中煞星,多余,不孝的人,在多年后,给他们一个石破天惊的震惊出现——镇国大将军!
任谁也没有想过,近年来在全国百姓内的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的男人,竟然会是镇国公府内的那个煞星。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蒋云峰和闻玉静的脸黑的煞是好看。
只是,他们必须镇定,不能慌了手脚。
但是,该要打的关系还是要打好。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蒋振南却根本就搭理他们了。
好几次,都是蒋云峰用“孝”来拿捏蒋振南。
只是这蒋振南似乎心情好时,就搭理一下,心情不好时,懒得懒得搭理。
总之,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