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地地道道的种田人,任何一种用具的改进,可都给他们带来极大的方便。
别小瞧着这把小镰刀,却是不知让人省事多少。
既然周树先开口了,后面有些人,也干脆不在顾忌林月兰,也直接开口,想尝试用一下这样他们没有见过也没有用过的小镰刀。
结果……
“哇,真的很好用诶,手一下去,稻子就割下来,根本不用费力,而且很是轻便。”
“用这样的小镰刀子割稻子,即使是十亩八亩的,也很快,而且不用弯腰弯的腰酸背痛的,手也可能不会抽筋。”
“唉……”这么好用的小镰刀子,他们也想要几把啊。
就在一些村民试着这齿牙小镰刀时,林月兰一行人也很快就割了半片稻田了。
他们都是有气力之人,割稻子这活儿,根本就费事。
林月兰瞧着差不多了,就招呼蒋振南和小三子小六子说道,“让他们来割稻子,我们来脱谷粒。”割稻子不用太费气力,所以就留着郭兵,小十二和张大夫来割稻子。
蒋振南、小三子和小六子立即很听话的拿着小镰刀,就往一开始的田边上走去。
他们先把这些刀子统一放在收物件的小篓框里。
蒋振南几个突然停下的动作,让这些看稀奇看热闹的村民,有些疑惑。
这突然不割稻子,反回来,是要做什么?
然后,在他们的疑惑之下,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却弯腰把割下的稻子,一捆一捆往割下稻子中央堆去。
很快大部分割下的稻子已经堆成小山的模样了。
这是要做什么?
割下的稻子不捆起来,还堆起来?
堆好稻子之后,蒋振南和小六子小三子他们就把那个一直放在田边的大东西,给推下去了,然后直接放在已经成堆的稻子前。
放好位置之后,给这东西插上斗棚之后,立即有两人站在这上面,然后,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
“这是要做什么啊?”瞧着他们的动作,观看的人越发疑惑了。
“嗡……”
一阵发起的声音响起。
“这是什么声音?”突然出现的声音,也一样让这些村民疑惑。“难道是什么飞鸟叫的声音吗?”
“不对,是他们面前的那个东西发出的声音。”
随即大家再一次认真听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东西给发生的声音。”
“哇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木制物件,竟然难发出声音的。”
“不对,你们瞧,他们是在做什么?”
随即,他们就看到,没有谷子的秸秆扔在了左右两边!
“天啊!他们这是在给稻子脱粒!”
“他们真的是在给稻子脱粒!”
“你们瞧去了么,他们把一把稻子往里面一放,然后,稻子上就没有了谷子,成了秸秆。”
没错了。
这是在给稻子脱粒,用得是打谷机。
打谷机,装着踏板。
当人一踩上踏板时,两边的齿轮瞬间转过,然后就到斗床和斗棚里的滚芯子,这稻子一放进滚芯里,就会立即把稻子上谷穗绞动,一绞这谷子就脱了。
所以说,实际上,林月兰所发明的就是现代人那种老式打谷机。
这种打谷机制作要求不高,最主要的是要有齿轮和油,这两种又可以制造出来,所以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是,林月兰打小是城市里的,也只有暑假期时,才会去乡下姥姥家。
但是,到了姥姥家农忙季节时,田里的活儿,从不用她干,所以老式的打谷机,她也只是远远见过一次而已,可因为太长久的记忆了,让她有些模糊,所以,她才会把自已关在房子里,慢慢回忆所见过的打谷机,一边想像着它的构造原理。
因为是第一次用这种叫打谷机的东西,也是第一次见,即使是郭兵他们也是好奇的不得了,一看到开始要脱粒了,立即就跑了过来。
张大夫虽也稀奇的不得了,但还是保持着老人家的威严,一边扶着胡须,一边连连点说道,“不错,不错,这样的脱粒法子,真的好多了!”
说完,瞧着已经脱了粒被扔出来的秸秆,立即弯腰抓了一把,一瞧,竟然是干干净净的。
郭兵也发现了,立即抓着秸秆更是惊讶激动的说道,“竟然这么干净,竟然这么干净,上面连一颗谷子都不见了,全部留着这些穗叉子!”
那些看着稀奇的村民,也顾不得什么任何了,纷纷挽起裤脚下田来。
然后,围上来看了究竟。
当他们真亲眼看到稻子在瞬间脱粒,还脱是一干二净时,说不震惊,不震撼,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农民一年到头之所以这么忙乎,除了赶季节,还是因为这些劳作细节的慢啊。
如割稻子,割完之后,再捆回家,慢慢来脱粒,脱完粒之后,再忙着晒,等等……
可其实最忙最费力的节儿,就是脱粒,为了不让这些谷子发芽,赶上好太阳,必须尽快脱粒,所以就没日没夜搓,搓得手又红又肿。
现在看到人家不用把稻子担回家,还一下子就把稻子脱粒了,让他们简直又惊讶又羡慕起来,眼神的光芒裸,表情也是明晃晃的写着,“我也好像要一个这样的东西。”
不管其他人如何围观,如何羡慕,林月兰他们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依然两个人在踩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