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立即又有为难的应道,“那……那好吧。”
天知道,现在哪有什么空地多余的地方放这些废东西啊。
林月兰又从后门直接回到林记药铺的后门,然后,守在后门等着她的小林子,看到她,立马激动的道,“哎呀,我说我的少东家,这么久了,你这是去哪了啊?那个张掌柜和他夫人,已经在我们铺子的大厅里等着了。”
林月兰立即有些惊讶,“他们这么快?”
明明还一半段路程的啊?明明她就感觉只是画了几幅图而已。
小林子立马说道,“我说我的当家,你也不瞧瞧这日头,都已经过去半天了,还快啊。你是没有看到,那张掌柜一跪完,不顾双膝盖的鲜血流出,就立马和夫人,把他家的病小子,给抬到了我们铺子里来了,现在都还在外边等着呢。”小林子说这话,明显是有些报怨啊。
你说你明明说了去去就回的,可是这一去大半天不见人影,害得他们不得不派一个人在后门守着,不然,张五常夫妻及其他人会以为林记药铺,及他们的少当家是个言而无信之人呢。
听着小林子的叙叙叨叨,林月兰轻轻抚了抚额头,说道,“行了,走吧。”
林月兰和小林子立马就往铺子大厅里去。
外堂的人,一看到林月兰从内堂里屋出来,立马神色激动的说道,“出来了,出来了,林少当家出来了。”
张五常夫妻更是有些慌乱不安带着些踉跄的脚步,跑过来神色哀求的说道,“林少当家,你说的,我都已经做到,现在请你看看我家儿子,求你救救我家儿子!”说着,双膝屈弯,就要下跪的样子。
林月兰立即厉声的阻止道,“你们先别忙着下跪,等我看看你们儿子病情再说。”
说着,就径直走到靠在墙边的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刻,这个少年正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两眼上视,小便shī_jìn等等……
林月兰有些惊愕,“这……这是羊癫风?”
带着些疑惑,林月兰走上前去,拉过这个少年瘦弱的手,就开始把脉。
实际上,林月兰是用绿色生命源透过筋脉,流转到少年的各处检查,以分析发作的病因,及找到源头,好对症下药。
在外人的眼里,林月兰却是实实在在在给青少年把脉。
片刻之后,林月兰收回了绿色生命源。
她一放开这少年的手,张夫从立马紧张的问道,“林少当家,怎么样?我儿子的病可以医治吗?可以吗?”她实在太过担心,太过紧张了。
因为,林月兰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那么带给他们绝对是深渊一般的绝望。
林月兰却轻淡的说道,“他的病,我能治。”
不是可以,而是能,这是十成十把握。
她的话一落下,整个现场安静下来。
这病,她能治?
这话说来,很多人很多人不愿意相信。
因为,对于张五常儿子的病情,有些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张五常夫妻可是带着儿子去过省郡城找过大夫的,可结果一点不理想。
也不知道这是上天对于张五常对人太过苛刻,太过刻薄而给他的报复,还是有其他什么的,但总之,结果就是很让人失望痛苦。
他们想,如果不是张五常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他是绝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求着这个才不到十二岁的孩子身上的。
好在,他放下了身段,却得到了希望。
张五常夫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有些结巴的说道,“真……真的吗?我儿子的病真的可以医治吗?”
林月兰点头道,“可以治。不过,”她话锋一转,就把话说到诊金上面,“你们必须先预付一千两银子的诊金,后续还会产生的一些医药费,你们自行承担。”
说到一千两的诊金,张五常夫妻面露难色。
不是他们不愿意出这一千两诊金,而是为了给儿子张斌治病,家里的积蓄已经花去了七七八八,也就剩下四五百两了,根本就不够付了,更何况,这后面的后续诊疗还同样产生的费用巨大。
这让他们上哪去凑钱啊?
林月兰看着他们那为难的脸色,立即带着些冷笑说道,“什么时候给上那一千两银子,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给你们儿子治病。”
说着,从包包里拿出针,在众人的惊讶之下,给张斌施了几针,张斌的病情立马好转,不在口吐白沫,不再四肢抽搐等等,
这样的一个让人亲眼见证的情况,简直让人震惊的不得了。
这是什么不得了的医术啊?别人无可奈何的病,她就这么“唰唰”几针就给治好了,简直是玩儿一样。
张五常夫妻看到儿子恢复了正常一样,立马欣喜的扑向前去,抓着还在茫然之中的儿子的手,问道,“儿子,怎么样?好点吗?”
张斌有些糊涂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已这是在哪里,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何四周有这么多人?
他看到面前的爹娘,声音有些嘶哑无力的问道,“爹,娘,我们这是在哪啊?”
张五常夫妻听到儿子说话,更是激动的不能抑制,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儿子,我们在林记药铺,你现在好受点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张斌抬了抬胳膊,然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