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挠着头道:“没什么,那什么,杨慎知…看着老了不少哈。”
吴思思关上门,不经意地“嗯”了一声,转身拿出鞋柜里的拖鞋,小声回答:“他今年应该也有三十七八了,和年轻时候自然不一样,我们这几年其实也没什么联系。”
这话要放别人那儿,一准知道是在撇清关系呢。
但沈寒山不,他还特别善解人意,穿上地上的拖鞋,一脸忧郁的往客厅走,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感叹起来:“人到中年闹离婚,不是出轨就是痿。”
吴思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看着手里的钥匙,平静地问:“你不为岳清遗憾?”
沈寒山“哈?”了一声问:“为岳清遗憾?为什么,她自己找的男人,要离婚能怪得了谁。”
吴思思歪着脑袋问:“你以前不是喜欢她么。”
沈寒山这下是真的被惊着了,眼睛鼓得跟金鱼似的,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扯着嘴角的肌肉喊:“吴主任,我早说过,平时不靠谱的小说得少看。岳清比我大了多少,起码七八岁吧,我他妈是缺爱啊还是恋母啊喜欢她。”
这下惊讶的人轮到吴思思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