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情况不妙啊。”舒灵敷着面膜,望向再度紧闭的房门,啧啧感慨:“看来咱们家的小王子碰上了野生刺玫瑰。”
徐母摘掉围裙,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高考没到理想分都没这样子过。”
“……舅妈,我回房睡了。”
“?”
“在我面前提这个,让我这种差生感到受伤。”
“……”徐母怕真伤了她,当即温言软语安慰起来:“这有什么关系,你现在都能养活自己和家里人,不愁吃喝的,星河他啊,是念了名校,但现在挣得到钱嘛。”
“我只是开个玩笑,舅妈你别当真啊!”舒灵不好意思地挠挠太阳穴:“哥哥自己做项目,还拿奖学金,都不要你们出生活费,已经很好了。”
“是啊。”徐母莞尔,“小子还挺有出息。”
——
徐星河安静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床上仰了多久,都酝酿不出半分睡意。
也怕闭眼,一阖上,脑子里全是原莱,还是动态的,有女人矜持的笑颜,有她故意瞪过来的神气样子,甚至是,她今晚的冷眼相待,讥诮